宋月帶著弘昀和溫宜,看見柔則的眼中,又是和從前一樣的眼神,歎氣道,“我看你這眼神就知道你又要犯傻了。”
柔則道,“月姐姐,咱們可能誤會四郎了,他親口跟我說了,中間有誤會。他有很多事,是為了我才如此。”
“為了你而傷害你?這你都信了?”宋月無語。
柔則卻深情溫柔,道,“你看那鞋子和簫,豈是一朝一夕便可完成的?更何況,月姐姐,在我看來,愛是付出,不是索取。我既深愛他,那麼隻要他開心就好,我希望因為我的存在,而讓他更快樂,而不是我的存在就是他難過的源頭。”
宋月歎氣,知道自己也勸不了了,“世上男兒多薄幸,更何況是帝王家。我知道這話我說了多次,你也不愛聽。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道咱們到底是誰對誰錯,我更不知道這種事有沒有對錯之分,隻是柔兒,愛彆太滿,彆太深。”
柔則滿眼星辰地道,“月姐姐,柔兒隻是覺得,人活一世,愛也罷,恨也罷,總要轟轟烈烈,不遺餘力地才好,這樣有朝一日哪怕去了,也才是不留遺憾。”
宜修得知了姐姐和胤禛重修舊好,隻是歎了口氣,道,“如此,才是姐姐啊。”
府中的下人隻知道,四貝勒和四福晉又恢複了從前恩愛的模樣,整日“四郎”、“菀菀”的蜜裡調油。那四福晉也經常去看側福晉,好東西流水一樣的往側福晉那裡送。不管府外是何光景,府內的日子似乎又和從前一般無二了。
康熙四十四年,年羹堯以翰林院檢討的身份,任欽差,做四川鄉試主考官,時年羹堯之妻、性德之女葉赫那拉氏暴斃,明珠不願舍去這門姻親,竟將自己妻子的侄孫女,同時也是努爾哈赤的嫡親血脈,多爾袞的同母哥哥阿濟格的曾孫女愛新覺羅氏,下嫁給年羹堯作續弦。這一決定令胤禛再也不敢輕視年羹堯,隻教人仔細盯著,但卻想不出招來招攬或對付於他。
這年羹堯也是不負明珠所望,他擔任主考官圓滿,回京後,入職翰林,先任正六品侍讀,後任從四品侍講學士。可謂平步青雲。
康熙四十七年,他又以侍講學士的身份任廣東鄉試主考官,風光無限。
三年的時光,轉瞬即逝,除了宜修兩耳不聞窗外事地伴了三年青燈。
其他人可是全沒閒著,九阿哥生下了嫡長子,連小十四都已經長大成人娶了福晉,就這隻有十三阿哥,康熙似乎還沒有想給他指婚的心思。
康熙四十七年,這一年年初,康熙就有種心裡不太對的感覺,找來欽天監測算,欽天監道今年會有大事發生,康熙心中更加惶惶不安。
這年六月,果然有大事發聲。
這件大事的起源要從明朝崇禎皇帝自殺那一天說起。
傳說崇禎在得知李自成大軍即將進城時,喚來自己的三個兒子,分彆是太子朱慈烺、三子朱慈炯和四子朱慈照。吩咐他們以後便做了平民百姓,各自逃難。
他們三個離宮以後,除了太子朱慈烺被李自成抓住,其他兩人不知所蹤。這二人因此一直成了清廷心中的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