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道,“此事與我無關。”
胤禔拍桌怒喝,“還在狡辯,若與你無關,你怎麼解釋康熙四十一年你在德州時,索額圖在你病榻前說的話?”
胤礽忙道,“此事真與我無關,那索額圖都死了五年了。我又如何知道朱三太子身在何方?何況哪怕是五年前,你也說了我在病榻之上,朦朧之間,我如何能知曉索額圖到底說了些什麼?”
胤禔聞言站起,快步走向胤礽,狠狠踢了他幾腳道,“一派胡言,那句‘這天下哪有當了四十年的太子’這話是你說的不是?這話便能看出來,你早有弑父弑君提前登基之意。這便是鐵證。鐵證如山,你是逼著本王用刑才肯招認是不是?”
昔日就高傲的太子胤礽哪怕挨胤禔使勁地踢踹也咬緊下唇,不言語。他道,“你就是今天打死我,沒做過的事我也不認,好一個征戰沙場的大阿哥胤禔,你平生自詡光明磊落,怎麼今天為著急著除了我,連屈打成招這樣的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
胤禔被踩到痛點,隻覺得不解氣,又狠狠踢了胤礽許多腳。踢到胤礽都吐了血,胤礽也不喊痛。胤禔連踢了幾十腳後自己也沒了力氣,他見此招無效果。想了想,笑道,“行,本王也不願多做這些個無用功,你不說自然有人會說。那老三和十三也在陪你圈禁著。我想,對他們用刑,不知道他們頂不頂得住。阿哥們嘛,個個細皮嫩肉的,想來是撐不住對犯人的那一套。”
胤礽聞言,強忍著疼痛想要站起來,他指著胤禔道,“他們也是你的親弟弟,你怎能忍心?”
胤禔嗤地一笑,“我還是你親哥哥呢,老四還是你親弟弟呢,你是怎麼對我們的,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現在又何苦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我?”
胤礽忍痛跪好,道,“所有的事都與他們無關,你隻算在我一人的頭上就好。你既認定的事,我辯解不了,解釋也是無用的,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罷,隻求你拿了我這條命便放過他二人。”
胤禔聽到滿意的答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臨走前撂下一句,“依你所言。”
暢春園內,胤禔跪向康熙道,“皇阿瑪,兒臣已經查實,廢太子胤礽親口向兒臣承認了。那朱三太子一事就是索額圖留給他,秘密為他綢繆的。還有那些大臣,也是索額圖暗中聯絡為廢太子籠絡的,甚至索額圖這麼多年來,貪汙受賄,不過都是用於此,拿著些贓款去買大臣們的心他也親口承認了,這麼多年毆打大臣,虧待弟弟都是對皇阿瑪不滿,他說他太子之位已經坐夠,已經迫不及待要登基了。”
康熙聞言,幾欲不忍再聽,直呼“逆子、逆子。”
胤禔聞言忙道,“胤礽品行卑汙,實為皇家笑柄,不堪活在這世上。若皇阿瑪不忍動手,可由兒臣代為去辦。”
康熙聞言心內大驚,瞬間冷靜了下來,這些天因為胤衸的去世而一頭熱的脾氣也瞬間涼了一大半。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錯怪了胤礽,這索額圖與明珠互為死敵自己是知道的。可這大阿哥和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