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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賺了錢,倒是也不覺得牛車坐不起了,閆儒思和閆嬌顏走在坑坑窪窪的路上,一路上說著話,也不覺得路有些遠了。
“哎呀,哥哥姐姐都好累啊。”閆儒思一把把框子放了下去之後,便坐在凳子上大聲喊,一邊偷瞄著閆嬌安的反應。
閆嬌蘭走到另一邊幫閆嬌顏捏著肩膀,閆嬌安看看框子,又瞅瞅閆儒思還是走到了閆儒思的身旁,學著姐姐按了兩下。
“不累了,不累了。”閆儒思拉著閆嬌安的手,讓她看框子裡的東西。
幾個人收拾了一下,閆儒思便想到了兔籠子,從閆嬌顏手上拿了十一文之後,便前往了全錢叔家。
隨手摘了兩根狗尾巴草,纏繞了幾下便變成了一隻小兔子的模樣。
看著編好的草環兔耳朵,閆儒思搖了兩下,自己這算不算也是個手藝人了。
路過樹旁,這次已經沒有人了,閆儒思直接按照上一次的路線找了過去。
全錢叔家的大門虛掩著,敲了兩三下待院子裡的人喊了一聲進來,閆儒思才走了進去。
“叔,我來拿籠子。”閆儒思向院子裡走了幾步,木頭占了一小半的院子,還放了些許的半成品。
“在那。”全錢叔指了指跟半成品放一起的籠子,走了幾步直接把籠子拿到了閆儒思的身前。
“謝了叔。”閆儒思把剩下的十一文遞了過去,這才拿著籠子走了出去。
籠子用的木料一般,倒也不紮手,拉著其中一個木塊,出去了就把籠子放到了地上,拉著走。
還沒走多遠,便聽到其中一家激烈的吵架聲,閆儒思跟著聲音走了過去,便看到那戶人家的門口已經圍了一圈人了。
村裡的人很少能吵成這樣的,大多即使是受了磋磨也不敢如此激烈的吵起來。
閆儒思拉著木框子看著哪裡還有空位,最後隻能選了一個能看到的縫隙往裡看。
院子裡的人竟是動了手,兩個人攤在地上,臉上都被刮花了,頭發也亂糟糟的,一旁站著的年輕男人臉上不免也有了一道口子。
閆儒思不認識這家人,但是憑著前麵的人說的連蒙帶猜的知道了原委。
“你居然敢傷我兒子,我跟你拚了。”
院子裡的婦人爬了起來看到兒子臉上的傷,頓時吼了一聲衝了上去。
年輕男人趕緊上前攔著,又不慎脖子處被親娘抓了幾道,小媳婦趕緊躲到了男人的身後,哭的不行。
“乾什麼呢。”大門口突來一聲吼,年齡大點的男人走了進去,把門關了起來。
“不嫌丟人啊,瞅瞅你們一個兩個的什麼樣子。”
隔著大門聲音傳了出來,門口的人看著緊緊關著的門也準備回去,閆儒思見證拉著木框子就走。
“那不是閆家的大郎嗎?怎的拉著這麼大一個木框子。”
“誰知道呢,走了走了,家裡還有雞沒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