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也分上三門和下三門。
上三門,以符咒道法、相麵算卦等為主。
比如,當時去盞樓村的四大門派。
而下三分就比較複雜了,比如那個劉三奎,是個抬棺匠,他就算是下三門的,除此之外,還有紙紮匠、巫蠱師、趕屍先生等等。
上三門看不起下三門,但是,不代表,下三門的實力就弱。
一些牛逼的紙紮匠、巫蠱師也絕對是大能者,即便是上三門的玄門大家族,也是惹不起的。
王霸被紙人纏上,肯定有紙紮匠在作祟。
紙人如此精致,遠看,如同活人一樣,很顯然,這東西,出自高人之手。
追蹤尋跡,這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我口中默念幾句咒語。
將右手雙指,點在紙人眉心。
既然有人在紙人上用了咒術,我就以咒術為引,找到施展咒術的人。
閉眼之後。
很快。
我看到一個酒吧,名叫蓋朵酒吧。
晚上,霓虹閃爍,附近一個昏黃的路燈下,站這個人。
林江城!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因為,我早上剛剛跟他見過麵。
同時,他的肩膀上,還扛著個紙人,正是現在王霸被窩裡這個紙人。
我有些震驚。
我要找的那個紙紮匠是他?
這怎麼可能?
他不是個做古董生意的富商嗎?怎麼可能是紙紮匠?
這個答案,我並沒有說出來。
“慕凡兄弟,怎麼樣了?”
王霸擔心的問我。
我收手,對王霸說。
“王表哥,你走兩步。”
“啊?”
他一臉迷茫。
“怎……怎麼走啊?”
“就隨便走,正常走路,從這裡,背對我走到客廳。”
我說完,王霸點頭,立刻照做。
這次,他走路就正常了起來,步伐也挺穩健的,不像昨天那樣,被壓住了肩膀,一個肩膀高,一個肩膀低。
他沒有被陰魂壓肩,至少,現在沒有。
走回來的時候,王霸問我。
“慕凡兄弟,這到底咋回事啊?我……是不是被那東西纏上了?我也沒乾什麼缺德事啊,咋就走了黴運呢?”
我看向那紙人,對他吩咐。
“紙人上什麼都沒有,你拿出去,找地方燒了吧。”
“如果酒吧和你家小區附近,有監控的話,最好把監控調出來查看一下,有線索的話,你再及時跟我聯係。”
說完,我起身準備離開。
“兄弟,你去哪兒?”
“我回老街看看,那裡很有多紙紮鋪,看看能不能找到跟這個類似的。”
“帶上我,我……我給你當專職司機!”
王霸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估計不敢一個人待在家裡。
我點頭。
他收拾好,把那紙人裝後備箱。
上車的時候,還給我封了個非常厚實的紅包。
我沒有拒絕,同時,又提醒了他一句。
“王表哥,你家裡太亂了。”
“回頭,把你那個酒櫃換個地方,你放的那個方位,剛好擋了你的財路。你要是做生意的,最近生意肯定不順。”
他使勁兒點頭,估計最近是真賠了錢,他問我。
“是不是挪了酒櫃就好了?”
我告訴他。
“挪了酒櫃隻是不擋財路,你屋子還要整潔乾淨才能招財,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你要隻坐在家裡乾等,財是不會上門的。”
這些話說出來,王霸看著我,眼神之中已經有些崇拜了。
距離不遠。
我們很快就到了老街。
下車步行,老街兩邊的紙紮鋪子,大約有二十多個。
我和王霸幾乎是一家一家的看。
隻可惜,我們在這裡看到的紙紮人,都是很劣質的那種,還不如昨天林家祖墳那邊的紮的好,更彆說,王霸昨天睡過的那種了。
從最後一家紙紮鋪出來,剛好王霸的手機響了。
“應該是查到監控了。”
王霸看了我一眼,這麼說。
我示意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