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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高乘鉞一把推開懷中已經癱軟無力的美人,坐起身來,平複了一下有些猙獰的麵容,才站起身,披上外衣,道:“進來。”
屋內一室春情。
齊長懷笑道:“乘鉞兄好雅興。”
高乘鉞麵色已經完全恢複如常,笑道:“長懷來找為兄,可是打聽的事情有消息了?”
齊長懷訴苦道:“可是一番好找!那丫頭片子神神秘秘的,整個言微堂竟是沒一人認識,幸好乘鉞兄記住了那雙眼睛,才讓我找到些眉目。”
齊長懷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茶,一口氣喝下,看了一眼高乘鉞,道:“不過事情有點麻煩。”
高乘鉞揚了揚眉,問道:“為何?”
齊長懷壓低了聲音,道:“那丫頭片子叫司玄瑜,雖是一個舞姬所出,但好歹也算個公主。現在住棲雲宮的扶玉閣。”
高乘鉞朗聲一笑,不以為意:“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有什麼麻煩的。”
這是一旁已經半昏半睡的美人似乎聽到人聲,無意識地發出嚶嚀嬌語,酥媚動人,齊長懷突然就覺得唇間有些乾澀,又倒了一盞茶,喝了一半,目光不由得往床上看去。突然,隻聽手哐當一聲,手中的杯子落地,摔得四分五裂,齊長懷被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道:“儀妃娘娘,您怎麼在這裡?!”
高乘鉞收斂了笑,深深地看了齊長懷一眼,齊長懷瞬間低下了頭,道:“乘鉞兄,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高乘鉞又是一笑,蹲下身,居高臨下地拍了拍齊長懷的肩,道:“長懷不用緊張,若是喜歡,也讓她陪陪你。”
齊長懷嚇得兩股戰戰,不敢稱是,也不敢言否。
高乘鉞站起身來,在桌旁坐定,斟了一杯茶,又笑著問道:“當真隻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我看那天她那樣,倒不像是無所憑恃。”
齊長懷似想起什麼一般,又連忙道:“那丫頭好像有點邪性……平時就有些神神鬼鬼的……說是從小在雲塔清修替皇家祈福……還有人說那丫頭片子,是個災星,誰沾誰倒黴,有個小太監和她說了句話,回去後打牌連輸七日,還有個小宮女不慎碰到了她,就大病一場啊!”
高乘鉞微微眯了眼眸,似自言自語般道:“術士?這可能有點麻煩。”
但隨即又看向床上的美人,露出一個十分愜意的笑來,道:“雖然有點麻煩,但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就是一定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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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司玄瑜被封離不問緣由地罰了一通後,便小半月都沒有回過雲塔。雖說是離家出走,但司玄瑜也無處可去,最後還是回到了扶玉閣。
扶玉閣在棲雲宮。
棲雲宮中除了一群靈智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