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被禁止上炕,看著兩人的玩鬨,急得在下麵直蹦噠,白書乾脆坐在地上,陪著大寶玩。
段一刀的屁股恢複後,村裡的二鍋頭,還有狗娃子都找上了門。
荒地也開了,柴也砍了,夫子也好了,該教他們練武了吧。
段一刀好不容易收了兩個學生,自然得好好教,不然總感覺自己這個夫子名不副實。
想練武就要吃苦,段一刀先給兩人打了個預防針。
然後試了試兩人的力量,靈敏度,速度,體能。
二鍋頭反應快,速度也還行,狗娃子啥啥都不行,段一刀麵色凝重地問他,確定要習武?
狗娃子眼神堅定道,“要!”
段一刀,“……”
學就學吧!
力量跟速度慢慢練,也是能練出來的。
練了兩天後,易夫子跑過來同段夫子商量道,“老段啊,你們天天在這前院練武,有點不太合適啊!”
段夫子有點不爽,“不在前院,那我去後院?”
這話嚇得易夫子連連擺手,前院會嚇著學生,後院又怕嚇著夫人,易水寒想說的是,要不,你們出去。
他這話要說出來,老段肯定會直接把他給扔出去。
易夫子輕咳一聲,堆出一臉笑容道,“老段,你得體諒啊,我這講課就是講出花了,也沒你們習武來得有意思,而且咱這講室南北通透,有你們在,哪個學生還有心思上我的課,你說對不對?”
段一刀想了想,易老頭這話糙理不糙,他這課上得,確實比那些搖頭晃腦的玩意強。
看來我還是很適合當夫子的嘛。
段一刀眉毛輕揚,同易夫子道,“總共學堂就這麼點大,要不,讓夏娘子出來,我們去後院練?”
易夫子捂著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我娘子白日給你做飯食,夜裡給你縫棉衣,你竟想著趕她出去?”
段一刀心中一虛,不自在道,“那我能去哪?”
易夫子指著外麵道,“牆外空曠,無論你是舞刀弄劍,還是飛簷走壁,任君自由行。”
段一刀就這樣稀裡糊塗地答應了下來。
隔天,師徒三人就換到了外麵訓練。
二鍋頭跑了一圈,同段夫子抱怨道,“夫子咋不在裡麵,外麵的土也太大了。”
這個時候,段夫子已經後悔了,深感自己被易老頭給忽悠了,他娘子乾活不是應該的嗎?姑娘又不是不給她算銀子。
呸,老匹夫!
段夫子心裡罵罵咧咧,臉上端著一派高深模樣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哈?
二鍋頭不解,“到底是吃苦還是吃土?”
“心不靜,兩人再跑20圈。”段夫子淡聲道。
狗娃子剛揣著心臟跑完,氣還沒喘勻,聽到又要跑20圈,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外麵紛紛爭爭,宋月華躺得四肢都快退化。
一閒下來,就想到山裡的山貨還沒采,還有大水潭的魚也沒去撈,還有好多事沒乾,越想越焦慮。
謝文武似有所感,同宋月華提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