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乞丐掀開身上的麻袋,一把短刀朝著宋月華刺了過來。
還沒等守衛動手,段一刀兩招過去,人就被打趴在地上,那人瞪著宋月華,不敢置信喊道,“為什麼?”
宋月華沒有回答,直到人被捆著押下去,她都沒有再吭聲。
守城這邊的人自然不能讓她輕易離開,問了一番後,又把她帶到縣老爺而前。
縣太爺長得圓頭圓腦,還留著兩撇八字胡,看上去挺喜慶的。
縣太爺好奇問道,“你是怎麼發現這個人不對勁的。”
宋月華恭敬道,“此人說被主家虐待,可看他行動自如,不像有傷的樣子,衣物雖臟卻沒有半分異味,實在要說,不像乞丐倒像一個偽劣的戲子。”
“偽劣的戲子。”
縣太爺聽後,哈哈大笑,“小小年紀如此聰慧,又助我等捉到大漠國奸細,實在是大功一件,當賞!”
宋月華離開時,帶著20兩銀子的賞銀。
反正,多少有點安慰作用。
回程的路上,段一刀自責道,“姑娘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不想惹事,要不是我多嘴,也不會沾上這種事。”
“此事與你乾係不大,”宋月華道,“讓他上車,是我做的決定,抓到敵國奸細又拿了賞錢,也挺好的。”
段一刀表情沉重,他在軍中幾年,對於大漠人的性情自然知曉,那裡的人睚眥必報,沾染上這些人,終歸不是好事。
兩人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小玉小瑜站在門口等著,宋月華下車後,小玉跑過來問她怎麼回來這麼晚,宋月華隻道是棉種難買,跑了幾個地方,小玉才沒有追問。
段一刀朝她點了下頭,把牛趕了進去。
30畝地的地契還沒有下來,周大富就已經召集好人手先開荒了,400文一個月的工錢,短工不算難找。
過了幾日。
東山上的牛棚搭好了,用泥磚砌的牆,瓦片蓋的頂,任老頭轉到後院牛棚時,嫉妒道,“兩頭牲口都能住這麼好。”
“怎麼,你那屋住得不好?”宋月華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任老頭驚了一下,轉過身,笑得滿臉褶子,“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