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命咬住嘴唇忍笑的張若楠最後還是沒繃住，邊笑邊跟導演道歉，笑彎了的大眼睛不住的瞥向洛陽。
“報一絲報一絲，最近聽鳳皇傳奇有點入迷了。”
洛陽輕咳兩聲，也被張若楠爽朗的笑聲所感染，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導演幽怨的眼神注視下，洛陽壓抑住搞事情的衝動。
認真起來之後，拍攝進行的十分順利。
怎麼說兩人也都是拍過電影的人了，拍個mv手拿把掐的事兒。
洛陽的表現自是不必多說，隨便截個屏拿給女工作人員都是可以拿回去摳的程度。
張若楠的發揮也超出了眾人的預料，甚至是驚豔到不少人。
懷春少女的俏皮和小歡喜演繹的活靈活現，看得現場這幫中年大叔那叫一個貓爪撓心，嘴角不自覺的蕩漾起油膩的笑容。
時間剛過晚8點，導演便叫停了今天的拍攝。
由於兩人出乎預料的默契程度，拍攝效率大幅提升，提前兩個多小時便完成了今天的拍攝任務。
跟張若楠約好時間，洛陽乘車回公司苦哈哈的開會。
一路疾馳趕回酒店，張若楠趕忙打開筆記本下載英雄聯盟。
登錄賬號，把輔助英雄買了個遍，挑了幾個順眼的皮膚，而後開了兩把找找手感。
二連defeat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吃飯。
旁邊全程圍觀的經紀人姐姐一整個大無語。
“你真的會玩這個遊戲嗎，我沒玩過都能看出來你操作的英雄有多迷茫。”
張若楠炫了一口米飯，小嘴塞的鼓鼓囊囊，口齒不清的說道“我不似嗦了嗎，我稀飯玩，但玩的不整麼好，嘿嘿。”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今天中午。”
張若楠艱難咽下嘴裡的食物，衝經紀人姐姐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經紀人姐姐一口老槽不知從何吐起，最後乾巴巴的吐出一句“可以的，很有前途。”
“我這是真愛！”
張若楠知道她的意思，輕哼一聲，再次強調了一遍。
“啊對對對~”經紀人姐姐白了她一眼。
真不真愛的對張若楠來說可能很重要，但對她這個經紀人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隻要結果是好的就夠了。
這就是經紀人和藝人的正常生態。
可以有感情，但不能太多，不然感情在跟利益產生衝突的時候，經紀人和藝人雙方都很麻煩。
利益才是讓雙方關係穩定、合作愉快的最佳紐帶。
現在這種熟稔但又不過分親近的距離剛剛好。
吃過飯，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張若楠湊到經紀人姐姐身邊刷鬥音聊八卦。
“這個有嘻哈出來的萬磁王為什麼會這麼火啊，這種歌詞都能播出來，惡心。”
秀眉緊蹙的看著短視頻中比比劃劃捂了嚎喪的屁雞丸，以及撫手跺腳看起來很激動的導師和選手們，張若楠感覺自己活在另一個世界。
經紀人歪頭看了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小眾圈子嘛，大家也就是看個新鮮，除了弱智誰會真的喜歡這種人啊。”
“彆看他現在好像很威風，你看著吧，很快就會有人收拾他，而且一收拾一個準。”
“國內這些所謂玩地下說唱的，很多都是吸收了國外的糟粕還自以為榮，上不了台麵，見光就得死。”
“不是所有人都跟洛陽那樣被人無限針對還能安穩爆火的。”
“嗯嗯！”張若楠小雞啄米似的用力點頭，不能更讚同了，“長的又帥，性格又好，三觀還正，渾身都是滿滿的正能量，簡直就是新時代青年的楷模！”
看著女孩眼中閃爍的歡喜和崇拜，經紀人姐姐忽然覺得她好像是真的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