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八道菜,每道菜都很清淡,確實適合阮岑現在吃。
“阮小姐您慢用,兩個小時後我會派人回來收拾東西。”
說完,那兩人便走了出去。
莘晴拿著一個袋子走向阮岑:“給。”
“什麼啊?”阮岑接了過來。
“季總賠給你的手機。”
“這麼快?”
阮岑一邊說一邊打開袋子。
最新款水果手機立馬呈現在眼前。
莘晴壞笑著看向阮岑:“季總真大方啊。”
如阮母看過去:“這怎麼還給你買手機了?”
“嗯,我手機被那些人摔碎了,所以公司賠償了一個。”
阮母聽後一臉鄙夷:“那都是些什麼人?土匪嗎?怎麼又是摔手機又是打人的?”
“阿姨,那些人乾的都是一些犯法的事情,對於這樣的小事肯定不放在眼裡。這次也算是岑岑和季總命大,不然真的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呢。”
阮父點頭:“小岑,你到底發現了什麼事,他們才會這麼下死手啊?”
“偷排廢水。”
阮岑簡短地描述了一下,果然阮父變了臉色:“怪不得,他們這是怕坐牢吧。”
阮母搖了搖頭:“算了,其他的事不要再想了,現在趕緊養好自己的身子,可彆留下後遺症,吃飯吧。”
說話間,阮母已經拿出勺子準備喂飯給阮岑。
阮岑輕笑了一聲:“媽,我傷的是後背又不是手臂,哪裡用得著喂飯啊。”
“對,你讓她自己吃,多活動活動也有好處。”阮父開口。
阮母這才將碗和筷子交給阮岑。
阮岑伸出筷子夾菜的時候牽動了傷口:“嘶…”
“怎麼了岑岑?”莘晴關心道。
“沒事,就是牽動了傷口。”
“那你慢一些。”
“嗯。”
第二天
季弦亭沒有繼續留在醫院,而是去到了公司繼續上班。
他來得有些晚,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工作了許久。
“季組長。”趙照最先起身:“集團那邊的事處理好了?”
他也不知道季弦亭這兩天下沉去了。
“嗯。”季弦亭坐下後打開電腦,然後看向趙照:“集團給阮岑批了休假,工資照常,你這邊也記錄一下吧。”
季弦亭的話一出,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猜阮岑怎麼了。
還是劉薇最先開口:“季組長,阮岑怎麼了?”
“她住院了。”
季弦亭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內就響起了一陣低聲的討論。
“怎麼會住院呢?”
“前兩天還好好的呢。”
劉薇起身:“那,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不用了,我昨天代表小組去看過了,醫生說阮岑需要靜養,大家還是先不要打擾她了。”
眾人點了點頭。
另一邊,阮岑也已經回到了家。
折騰了一個上午,終於趕在中午到了家裡。
一回到家阮岑就被父母送到了房間趴著,後背還是會疼,所以這是她目前唯一舒服一些的姿勢。
安頓好阮岑,阮父阮母便出去開始收拾東西。
阮母將剩下的水果放進冰箱,但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阮母的鼻子立馬酸澀起來。
一想到女兒平時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就覺得又氣又心疼。
但此時的阮岑剛剛出院,她不好再責備什麼,於是默默地關上了冰箱,走去了丈夫那裡。
“一會兒你去趟超市,買點東西回來。”
不明所以的阮父問道:“買什麼啊?”
“都買一些,女兒的冰箱是空的。”
阮父看了一眼冰箱,隨即點了點頭:“行,那你看著她,我這就去。”
阮父剛剛出門沒多久,就有人敲響了房門。
阮母看門,竟是昨天的營養師。
他今天倒是一個人來的,隻是手裡依然拎著許多食材。
“請進。”阮母讓開路,然後帶著營養師走進廚房。
趁著營養師做飯的時間,她將阮岑的臟衣服都拿去洗。
阮岑的房間開著門,她看著母親裡裡外外地忙乎著,忽然覺得心裡暖暖的。
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自己躺在床上玩耍,母親在房間裡忙碌。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的洗衣機都是自動的。
洗好後需要拿出來手工漂洗一遍再放進甩乾桶,她記得那個味道,香香的也淡淡的,但卻熱熱的。
這麼多年,她一直在找那個味道的洗衣液可一直沒有找到。
可是今天,母親用著自己買來的其他牌子的洗衣液和家裡的全自動洗衣機,但那股香香的味道卻好像再次充盈在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