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圍坐在一起,圍坐的圈子很小,大家之間的距離幾乎隻有一臂左右。
華辰安排座位,自然而然地將阮岑和季弦亭安排在了一起。
阮岑有些不自然地向莘晴那邊挪了挪,莘晴似感覺不到一樣,死死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讓出一點空隙來。
就連莘晴旁邊的華辰也是,不但沒有挪動,反而向著莘晴這邊擠過來,阮岑沒有辦法,隻能又挪了回去。
莘晴與華辰兩人得逞地笑了笑。
很快華辰開了口:“來,人比較多為了熱熱場子,我們先來一個很簡單的遊戲。石頭剪刀布,出了一樣手勢的人要牽手,沒牽到的那個人就要喝酒!”
“好,沒問題。”牧澤應和著。
華辰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喊道:“石頭剪刀布。”
大家迅速地出拳,然後找同伴牽手。
阮岑出的是布,她還沒看清大家都出的什麼手勢,那隻手就被人牽了起來。
是季弦亭。
李從南聳了一下牧澤,兩人一起看向季弦亭,而華辰也在暗爽:兄弟今天真是出息了。
這時趙照拿起酒杯來:“我喝。”
華辰笑著開始新一輪。
阮岑輕輕地抽回手,等待下一輪,雖然她在儘量表現得鎮定一些,可心裡卻已經慌做了一團。
所以一連兩局,她都沒有找到與自己出相同手勢的人,默默地喝了兩杯酒。
“來來來,繼續,石頭剪刀布。”華辰繼續道。
這一次阮岑出的是剪刀,她緊緊地盯著大家的手勢,一看到有人出剪刀立馬就伸手去握住。
她這一握,現場突然沉默了一下。
因為她握住的是李從南的手。
李從南看著同樣出了剪刀的季弦亭,尷尬地笑了一聲,隻見季弦亭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阮岑也感受到了一陣寒光,那寒光來自李從南的女伴,她立馬放開了手,尷尬地捋了捋頭發。
華辰和牧澤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嘲笑李從南。
李從南有些急了:“再來再來,石頭剪刀布。”
這一次季弦亭很快,幾乎是阮岑剛出手,他就握了上去。
他這樣的舉動將其他幾人都逗笑了,但幾人卻又不敢笑出聲,差點憋出內傷。
這時劉薇擺了擺手:“不行了,我喝不動了。”
無人在意的角落,劉薇已經喝了很多,基本上每一局她都在喝。
大概是反應慢,每次要去牽手的時候都晚了一步。
這一會兒已經喝了四五杯了:“我有點撐了,要去活動活動。”
說著劉薇起身。
“那我去看看她。”馬克也跟著起身離去。
“既然這樣我們換個遊戲。”牧澤提議。
“行啊,玩什麼?”華辰看過去。
“就玩這個。”牧澤將手邊的啤酒瓶蓋拿了起來:“比誰扔得遠,除了最遠的那個剩下的都要喝酒。”
“行。”華辰最先來到桌前:“我先來。”
華辰一出手就將比賽拉到了高難度,他扔得很遠,幾乎就快要到桌邊。
他一臉得意地看向眾人。
接下來大家一一上場,但沒有任何一個人超過華辰的記錄。
季弦亭放下杯子走了過來。
他拿起瓶蓋輕輕一推,就將華辰的瓶蓋打了出去,而他的那個瓶蓋則穩穩地停在了桌子的邊緣。
“靠!”
華辰就知道自己會輸給季弦亭,但還是有些不甘心,他拿起杯子喝光了酒:“再來。”
趙照看了王珂一眼小聲道:“我覺得咱們倆可以撤了,留在這一定會喝得要生要死。”
“我也這麼認為。”
趙照找準時機看向季弦亭:“季組長,我們兩個也喝多了,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說完兩人便快速地跑回了房間,自行享受去了。
阮岑看著同事都走了眉頭微皺。
這時莘晴拉了她一下:“你不許走,得陪我。”
阮岑看了看剩下的人,那兩個女人一直都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和莘晴,想了想她點了點頭:“好。”
李從南一看這沒有彆人了立馬又坐了回去:“好了好了,再換一個吧,這沒意思,就弦亭自己贏,我們隻有喝酒的份。”
華辰攬過莘晴點頭:“我同意。這麼著,現在也沒外人了,咱們玩個經典遊戲,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
“好啊,好啊。”李從南的女伴開心地應和著。
“行。”牧澤也點了頭。
季弦亭也沒有反對。
華辰拿出一個空酒瓶來:“這個酒瓶轉到誰就是誰,可以選真心話或者大冒險,不能做或者答不出來就連喝三杯,怎麼樣?”
“行!”莘晴表示讚成。
第一輪,瓶子指向了李從南身邊的女伴。
那女人一臉驚訝:“怎麼一下就到人家了呢,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可在阮岑看來,她明明期待極了。
“選吧。”華辰開口。
“當然要大冒險才有意思啊。”
華辰笑了一聲,隨即看向李從南:“你的人你來?”
李從南搖搖頭:“隨意,你來就行。”
這時阮岑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不好的預感,下一秒就聽見華辰道:“給你上一個金主打電話,說他不行。”
那女孩兒當即變了臉色,一臉慌張地看著李從南:“我,我沒有。”
“沒有什麼啊?沒有金主還是沒有不行啊?”華辰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