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屋。
醃酸菜的大缸放在這屋,空氣中飄著一股酸菜味兒。
對於許大海突然介紹工作,二姐許梅是既期待,又忐忑,還有些擔心。
不過她還是問道:“這事兒連咱爹咱媽都不能告訴嗎?”
“嗯呐,誰也不要告訴,就咱倆知道就行。”
事以密成。
如果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鬨的沸沸揚揚,人儘皆知了,到時候也許會出現岔子。
要是最後事兒沒成,那恐怕要讓人笑掉大牙。
“這事兒吧不一定能成,隻能說試試看吧,二姐你也彆有啥心裡負擔,這幾天該乾嘛就乾嘛,放心吧,有我在呢。”
“嗯呐。”
二姐許梅看著弟弟許大海堅定的眼神,不由的感覺一陣心安。
農村的風氣還是相當傳統,保守的,自從二姐許梅離婚後,村裡的老娘們兒沒少在背後嚼舌根兒。
反正說的話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這也給許梅造成了一定的精神壓力,可能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是越來越沉默寡言,越來越不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