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死之人半夜又回了屯子。
被老虎吃了的人,勾引其他人去喂老虎等等。
許大海聽的咧嘴。
樸秀成和孫廣才聽的津津有味,偶爾還能問上幾句,還整的有來有往的。
一頓飯吃的飽飽的,很快大家就入睡了。
第二天眾人休息了半天,下午的時候在附近山裡轉了轉。
第三天又進了一趟山,臨近中午的時候打到了一頭大炮卵子,有260斤重。
也就是經過了大半個冬天了,豬身上的脂肪也消耗了不少,去年秋天的時候,這頭豬很可能是300斤以上的。
與大炮卵子相遇的時候。
彼此的距離隻有40來米。
本來孫廣才他們很高興,沒成想大炮卵子“威兒~”大叫一聲,直接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雖然最後幸虧許大海出手,把大炮卵子乾死了,但是孫廣才也沒頂了個跟頭。
鋒利的野豬牙挑破了棉襖。
在他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將近20厘米長的口子,殷紅的血液直接冒了出來。
“快包紮!”
“廣才,沒事兒吧?”
“沒大礙,小傷罷了。”
孫廣才的胳膊被包紮上了,但血液還是有點要往外滲透,額頭冒冷汗,心有餘悸的說著:
“幸好我用胳膊擋了一下子,要不然啊,我的肚子都抵讓野豬牙劃開,腸子都有可能流出來。”
眾人快速的把大炮卵子宰了,簡單分割後就背著下了山。
當天晚上孫廣才就住進了隆興鄉的醫院,一直住了三天才回到家,之後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這天早上。
寒風凜冽,天空開始飄落片片雪花。
許大海,榮成林和樸秀成一起來到了孫廣才家,一個體態豐滿的年輕女人正在照顧躺在炕上的孫廣才呢。
看到來人了,連忙站了起來。
“廣才,來人了。”
“誰呀?我舅嗎?”
這時候樸秀成的大嗓門兒率先從院子裡傳來:
“廣才!病好了不,咱哥幾個來看你了。”
有些掉漆的狹窄小屋門被推開,樸秀成,榮成林和許大海依次進了屋。
“是你們幾個啊,哎喲~哎喲~~我是遭了難了。”
“嘿!你彆裝相啊,還哼哼上了!?要不買個棺材來,把你裝裡邊兒得了!”
“你個王八犢子的,我揍死你!”
孫廣才冷不丁的直接坐了起來,樸秀成退後一步,哈哈大笑:
“這不是能坐起來嘛!”
相處的久了,孫廣才也知道樸秀成的脾氣秉性,不和他一般見識,接過豐滿女人遞過來的紅糖水喝了一口,靠在被子上和他們嘮嗑。
他們提來了一隻殺好的大鵝,殺好之後還有8斤重呢。
中午的時候直接做了鐵鍋燉大鵝。
盛到盔子裡端上桌,啪~擰開一瓶白酒,噸噸噸~直接給幾人的酒杯裡滿上。
樸秀成擠擠眼睛:“剛才那個漂亮娘們兒是誰啊,不是原來那個啊。”
“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我不在的這幾天,生意上有啥兒事沒?”
孫廣才是和樸秀成搭夥做生意的,合作相當緊密。
“有啊,豬肉的價格又下降了……”
眾人嘮嘮嗑,喝喝酒,倒也自在的很,尤其是窗外飄著大雪花,嗚嗚嗚~嗚嗚嗚~冷風不斷地吹著。
許大海夾著鵝肉大口的吃著,很快旁邊兒就多了一小堆大鵝骨頭:
“對了,上回在馬蓮屯兒打到的野豬,麅子啥的也賣了不少錢,把錢分一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