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
“隻是勞煩了娘她老人家了。”
秦鳶想了想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就讓我去守著吧,娘年紀大了,不好總勞動她。”
顧靖暉笑道:“怪不得娘總念著你,你這般好,本也值得。”
頓了頓,又道:“你也彆去。”
秦鳶問:“那誰去?”
顧靖暉擠了擠眼睛,捉狹地道:“讓六弟妹去,她本來就和趙娘子交好,又掌著家,這樣事情讓她出麵要更妥帖些。”
秦鳶:“……”
紅葉托著顧侯爺的衣衫配飾剛進來,正正好聽見這句話,“噗嗤”笑出了聲。
要說最讓紅葉厭煩的人,六夫人和趙娘子並列第一。
聽聞侯爺如此安排,她怎能忍得住。
秦鳶看了紅葉一眼,紅葉趕忙收了笑容,恭敬地將盛放著衣衫配飾的托盤放下,道:“夫人您醒了。”
“嗯,方才叫你們,個個都不在。”
紅葉道:“興許是侯爺方才在練武,丫鬟們都忍不住去看,沒聽到夫人傳喚。”
顧靖暉道:“好了,好了,十六不在跟前,我就吩咐她們去做事了,往常我也不在院子裡練武,隻是這幾日傷著,躺懶了些,隨便活動活動筋骨。”
秦鳶道:“我又沒說什麼,紅葉喚個人進來伺候我盥洗吧。”
紅葉連忙道:“還用喚彆人麼,我伺候你慣了,再換人也麻煩。”
顧靖暉見她們主仆相處,更加知道這丫頭得寵,說話時你呀我呀的,秦鳶也不計較。
不一會兒,小丫鬟們也抬了熱水來,顧靖暉略略洗了洗,便走了出來。
秦鳶已經坐在了梳妝台前,翠茗也回來了,幫著她梳頭。
顧靖暉不換衣衫,就靠坐在榻上,看著秦鳶梳妝打扮。
秦鳶想了想,道:“侯爺是明日要去大營麼?”
顧靖暉應了一聲。
秦鳶道:“那侯爺今日好好歇著,傷口還要上藥麼?”
顧靖暉道:“好了許多,上不上都行,仁和堂李郎中的藥膏子很管用,比軍中的傷藥還要好些。”
秦鳶輕聲嗯了一聲。
她外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