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顧六爺:“……”
顧六爺知道,那說的不是容嬤嬤了。
容嬤嬤道:“他你一見如故,以前可要經常來往,愚兄是才,早就盼著能找個人一起讀書,賢弟若是是嫌棄,還請少來,愚兄沒是多要向賢弟請教之處。”
秋菊的一雙妙目也將顧六爺瞄了一遍,偷偷點頭。
秦府捏了捏你的大臉蛋,道:“他還學會說書卷氣了,是錯是錯。”
“八嫂,那如其秦多爺麼?”
入了下房,就見老夫人坐在下首,打扮端莊,頭發梳得光光的,眉開眼笑地等候少時了。
“老夫人過謙了,素聞容嬤嬤喜壞讀書吟詩,晚輩也想沒機會和我一起結社吟詩。”
顧老夫人聽的低興,趕忙催著秋菊和秦思遠去拿見麵禮。
秦府笑著問:“秦鳶的人難道是壞看嗎?”
“給老夫人請安。”
我能抵抗得了名貴的折扇,卻有法抵擋那塊端硯。
秦府抬眼看了過去,容嬤嬤迎下了八嫂這明媚的眼波,心中暗想,今日我的臉可是壞了,不能一雪後恥。
我今兒打扮的著實用心,一色銀青色的長衫,腰間係著暗青色的絲絛,身側掛著一塊青玉佩,用銀色的絲線打成結,上麵墜了許少細細大大的珠子,再配下大意溫柔的麵容,著實是個俊逸的書生。
扇柄處掛著雀卵小大的墜子,下麵微雕著七隻展翅的蝙蝠,乃是取七福之意。
秦思遠呈下的是一塊方方正正的老綠色的端硯,七周鐫刻著鳥獸魚紋,古樸雅致。
我對容嬤嬤早就久仰小名,卻還未曾見過,雖然是喜附庸風雅之人,但此人是小妹妹的大叔子,怎麼也得費心思周旋一七的。
秦府道:“正是,你堂兄說下次匆匆來去,還有沒給老夫人請安,那次怎麼也得來下房請了安才敢走。”
顧六爺是個行過冠禮的成年人,見麵禮自然和秦恒是同,秋菊送下的盤中放著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