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定北候府侯夫人的師傅,傳出去也很是麻煩。
秦鳶一點不意外他的態度。
倒是小東有點兒可惜不能當眾叫師姐,秦鳶摸摸他的頭,道:“很快的。”
前世她沒乾成的事情,重來一次,豈能不做。
一行人等到了外院,被守在外麵的小廝攔住了,“侯爺在書房裡處理要緊的事情,夫人不妨先四下裡走走。”
秦鳶就帶著李郎中等人在四處走動,亭子裡,顧六爺正趴在石桌上睡覺,口水將書頁都打濕了。
小東好笑地看著他,眼睛烏溜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鳶問守著顧六爺的小廝:“怎麼六爺不回屋裡睡覺?”
小廝道:“六爺說突然得了兩句詩,想不出來下麵的就不回屋,許是累了,趴在這裡就睡著了。”
顧六爺瘋魔般地對作詩入了迷,秦鳶也聽說過。
據說連鄭姨娘都不見了,一心隻和詩書為伴。
秦鳶悄聲問:“他那兩句詩是什麼?”
小廝道:“終日悶坐太無聊,美人何堪被冷落。”
秦鳶:“……”
李郎中:“……”
看著一臉期盼的小廝,秦鳶最終還是道:“不錯。”
這也算不得假話,畢竟比起之前,還是進步了不少,隻是,還是離顧六爺自我期許的要差很遠。
秦思遠才學具備,隻是缺了作詩的靈氣和意境,略加點撥,就能通透。
顧六爺這樣的,那就,那就,那就需要補的東西有點多。
秦鳶不想招惹麻煩,躡手躡腳地打算離開。
顧六爺卻已迷迷糊糊地醒來,看秦鳶就在眼前,道:“何來美人入夢中?”
秦鳶:“……”
小廝連忙道:“六爺是不是在夢裡也在做詩?夫人在這裡站了有一會子了。”
顧六爺這才完全清醒過來,立即起身道:“三嫂,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