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鳶垂下眼簾。
這個……這個……
其實也沒有這麼快呀。
她畢竟是重活了一輩子的人嘛,但誰讓她不能說呢。
李郎中拉過小東,氣急敗壞地道:“我還以為你用的是陳家的香方,這才提出讓你教小東的,我……”
秦鳶抬起眼,李郎中的話戛然而止。
秦鳶突然笑了,問:“師傅,你這是說得哪裡話?我這香方本也是在祖傳的香方上加減調動而來,怎麼,陳家的香方小東就能學,我改的香方就不能麼?”
“……這……”李郎中支吾道:“那自然是不一樣的,這裡麵有個講究,我現在一時半會和你解釋不來,你既然如此有悟性,想來陳家的醫書你全都記在心中,也弄通了不少醫理了?”
秦鳶也沒有再糾纏,順著他往下說:“是的,醫理我通了不少,但也有許多未明之處,畢竟,看醫書學的總歸和親身診治病人學的不同。”
上輩子李郎中留給她的醫書典籍,她有許多不明之處,好在她是林相夫人,每有請教太醫們都知無不言,磕磕絆絆弄清楚了個大概。
哪裡有李郎中親自教導的好。
畢竟,光是門派就有八大派之多,每派之中又分有小派,太醫院門派林立,各有所長,也有所短。
李郎中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可以跟著,隻是不能呆的太久,也不能勞累著,防護種種都要做好,處處都要小心。”
秦鳶道:“多謝師傅成全,師傅放心,我一定收拾妥當。”
李郎中坐在屋子裡喝茶,秦鳶就去了內室更衣,小東坐在小杌子上,也不出聲,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隻盯著內室的門看,等著秦鳶出來。
紅葉和翠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