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族長聽後,徹底放下了心。
“那你把這個收好了,這事切不可聲張出去,把下頭的人管束好了,你娘家那也暫時不要再去聯係了,一切等春闈過後再說。”
“明白。”
陳氏如今底氣十足,看向沈族長道“現在咱家也有了兩個官職傍身了,不用在去看著主院那頭的臉色過日了。老爺,你就解了文哥兒的足吧,這幾日文哥兒哭著鬨著要出門,要真是把他給關上一個月,他估計得鬨瘋了不可。”
沈族長想了下,卻道“不行,主院那頭拿著族規來說事,我身為族長,若是違背了族規徇了私,不說主院那頭會不會來說事,就說旁的族人也得不服了。”
陳氏氣惱說“難道你還真想關文哥兒一個月不成?”
沈族長皺皺眉,最後說道;“等過了上元節後看看吧,也沒幾日了。”
陳氏聞言,臉色才好了些。
這時她才有心情說起旁的閒話來“對了,我剛剛聽下人說了件趣事,說是楊昭那個庶弟,自從被陛下的一道聖旨給勸回去後,就開始嚷著說要參加今年的春闈會試,說是發了宏願要考取個功名出來,給他那姐姐撐腰呢!”
“鎮北侯府的那個庶出三公子?”
“是啊,就是他。”
“我記得楊家那三子,除了戰死的前世子是個有點文墨的,那其餘的兩個一個紈絝一個草包。”沈族長未曾入朝為官,卻開過族學,楊家長子曾入過沈家族學讀過幾年。
沈族長對那楊家長子還是很有印象的,因為他太聰明太機靈了,記憶力極強,學什麼都很快,若非他最後走了武將之路,如今這朝堂絕對有那楊家長子一席之地。
可惜了……
如今鎮北侯世子的名頭,是落到了紈絝的楊家二子身上的。
至於那三子,雖是被嫡母養大,但才能各方麵都是不及兄長的,特彆是學業上,聽說京中的族學私塾都不收他。
“可不是嘛,那個楊三少爺就是個草包,自小就跟著那商賈的嫡母東奔西跑,鬥雞遛狗,文不成武不就的,他最後是在這京中的族學混不下去了,才不得不跑到那窮鄉僻壤的學院去就讀。”
“聽說,他在那鄉野學院讀了六七年了,啥名頭都沒讀出來,說是那鄉試都還是有一位學子作弊廢除了成績,他這才堪堪入了最末尾的名次,有了個舉人名頭。”
“就他那點本事,居然還敢大放厥詞說要參加今年會試得功名,也不怕笑掉人大牙。”陳氏麵露不屑的笑道。
沈族長聞言,眼底也浮起不屑,撫須道“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