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旁邊一躲,腿腳發軟跌坐在地,看著衝過來的野豬,閉上了眼睛。
殊不知野豬被趕來的村長以及社員們嚇跑了。
“遠揚,你怎麼在這?”
村長坐在地上的王遠揚,疑惑不已。
王遠揚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睜開雙眼,眼眶泛紅,哽咽叫道:“爸啊!我差點死了。”
蘇綿綿費了一番力氣擠到前麵,看到王遠揚如此慘,心裡暗爽不已,故意大聲道:“怎麼一股尿騷味,誰尿褲子了?”
社員們的視線都轉移到王遠揚的喇叭褲上,因是白色,濕了很容易看出來。
大家都捂住了鼻子,嘲諷打趣起來:
“不至於吧王遠揚,一頭野豬就把你嚇尿褲子了?”
“嘖嘖嘖……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真夠給我們社員丟臉的,我要是村長,有這麼個兒子,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
村子的臉上一下就黑了,“都閉嘴。”
社員們迫於村長的威嚴,停止了嘲諷。
嫌棄的神情都沒變過。
“你大晚上跑這裡來乾嘛?”村長恨鐵不成鋼質問王遠揚。
王遠揚低下了頭,突然想到什麼,他指著蘇綿綿說:“都是她,約我到小樹林見麵,說有要緊的事要和我說,所以我才來的這裡。”
他話剛落,林雪帶著裴亦辰來到這裡。
正好把王遠揚的話一字不落聽了進去。
林雪聽著王遠揚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蘇綿綿很淡定,意料之中的事情,前世的王遠揚約她在小樹林見麵,想要與她雲雨一番。
她嫌樹林太簡陋拒絕了,沒想到林雪帶著裴亦辰來捉奸。
他們慌亂逃跑中,遇到了野豬,要不是村長和社員們在抓野豬,她早就被王遠揚害死了。
偏偏她那個時候沒醒悟過來,王遠揚把事情推到她身上,她全部都認了下來。
差點被拉去浸豬籠,都是裴亦辰護住了她。
她冷笑一聲道:“我可沒約你,我今天一直都跟村長他們待在一起抓野豬。”
還好她提前出來通知村長他們有野豬出沒。
“蘇知青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你什麼時候學會撒謊了?”
村長的臉色是越來越黑。
王遠揚從口袋裡麵掏出一封信來,給到村長,“爸你看,這是她給我寫的信。”
村長接過信,查看後,把信丟給蘇綿綿,“蘇知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已經嫁給了裴亦辰,就要有廉恥之心,不要朝三暮四。”
“村長我實在是冤枉啊!這信我可沒有寫過,這字跡也不是我的,而且,你見過誰約會穿成我這樣的?
你不能因為是王遠揚的親爸,就平白無故汙蔑我這個清清白白的姑娘。”
村長上下打量著全身臟兮兮的蘇綿綿,沒想她這麼直白,臉色掛不住了,反應極快道:“你說信不是寫的,怎麼證明?”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們看。”
幸好她早有準備,手伸到衣服袖子裡麵,從種植園裡麵取出提前丟進去的圓珠筆出來。
當場在信上寫了幾個洋洋灑灑的大字來,展現給大家看。
“都看清楚了,這信不是我寫的。”
她學著村長剛才的氣勢,把信丟給了村長。
蘇綿綿突然眼睛一紅,裝模作樣的就朝著隊長哭訴,“村長,我已經嫁給了裴亦辰,就是裴亦辰的妻子,你聯合你兒子玷汙我的名聲,我是城裡來的知青,人微言輕,唯有一頭撞死在你們麵前,你們才會相信我是清白的。”
說罷!她猛然衝向旁邊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