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這些官員這樣得寸進尺,我們要想辦法讓這條路修不起來,讓這場徭役取消。”告示出來的當晚,徐凡和陳崗陳林商議徭役的事情,徐凡旗幟鮮明的拒絕服徭役。
開什麼諸天玩笑,自己穿越一場,難道是為了來大秦朝當民夫的。
陳崗苦著臉道:“這可是官府下的告示,我們這些草民怎麼可能拒絕得了。”
陳林道:“你是士子,可能過不慣工地上的生活,不過我們都會想辦法照顧你的。”
徐凡道:“這不是我想逃避徭役,而是官府說話不算話,今天一個縣令讓我們修路,後天一個郡守讓我們修城牆,等過幾天始皇帝讓我們修皇陵,到時候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活活的累死,我們要想辦法反抗,讓上麵知道我們的不滿。”
徐帆可是記得,始皇帝可是征發了70萬民夫來修建一座龐大的阿房宮,而這個宮殿到現在還沒有修,也就是說他們可能在修縣道的半路上又轉到鹹陽去修阿房宮。
兩人都歎口氣,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太多次了,他們已經麻木了。
不去服徭役他們能怎麼辦?
等著官府來抓他們,到時候下場更慘。他們不但會被處罰巨額罰金,還會被打成刑徒,成為國家的奴隸。
兩人還是有些擔憂,畢竟現在的朝廷可是有暴秦的稱號,對於普通的百姓暴秦從不忌憚付諸武力鎮壓。
陽縣的所在地陳郡當初可是楚國的都城範圍,大秦的暴力機構在這裡鎮壓了一輪又一輪,陳郡被殺的血流成河,這可不是形容詞,這裡的百姓隻能做順民才能苟延殘喘。大秦暴力的陰影依然籠罩在兩人的心裡。
徐凡道:“上次徭役陳家裡就死了三個青壯,這一次還不知道會死幾個人,陳家裡可是有十幾個小夥子剛剛成親,幸福的日子還沒過幾天,但隻要去了徭役的工地,生死就不由人了,你們也不想看到這裡再多出幾個寡婦吧。”
這徐凡這話讓兩人下定了決心,陳剛問到:“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影響到徭役?”
“這場徭役的發起者是陽縣縣令,隻要他出問題了,修路的事情怕是隻能不了了之。”
陳崗苦笑道:“縣令也就是我們陽縣的天,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翻的了天。”
徐凡冷笑道:“那就找一個權勢更大的人,戳破這陽縣的昏天。”
“裡長,你想辦法打聽一下縣令是哪裡人,什麼出身,有什麼後台。”
“陳林,你想辦法弄幾條活魚,蜜水等甜的東西,不需要太多,有個一兩足矣。”拿出二十錢交給陳林,這個時代甜的東西可是實實在在的奢侈品,即便是一兩的價格也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