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爺真是天才!”
昏迷中的楠香“……”
鄭何去外麵燒了一桶水進來,雖然有些痛費柴火,不過想想後能夠因為這女人而得到一筆不小的趕考費,他也就忍了。
鄭氏回來後,見他一個人在房間搗搗鼓鼓,以為他又在做什麼妖。
於是虎著一臉老臉,雙眼刻薄的衝進他房間,罵道,“個短命鬼,你又在給老娘作什麼妖!”
鄭何撇撇嘴,並不怕她,兒時他還弱小無力,整天被鄭氏隨便打罵。
如今他依然長成一尺八的高個兒!
再不是鄭氏隨便能打的。
若是無人在現場幫他的時候,他可是會反抗的!
鄭氏如今雖然經打不過他,但嘴上咒罵卻不會停。
她見鄭何又在用水,於是非常不滿的拿起棍子就要打他的後背。
可是走進一看,那水哪裡是給他用的。分明是給他上的那個女人用的。
“好啊,你個短命鬼,老娘就知道你是個壞貨。居然年紀輕輕的就把女人給帶回家來私會,真是不要臉!!呸!”
鄭何咬緊下唇,冷眼看著母親鄭氏,語氣冰冷,“我的事,你最好彆管!”
他平時在外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良善模樣。但回家後,他就會褪下麵具,變回了精明算計、眼神冷的狠角色。
鄭氏仿佛跟他有仇一樣,怎麼都看他不順眼,她倒也不怕鄭何能對自己怎麼樣。
所以在鄭何的冷眼下,鄭氏依然肆意妄為的打量著昏迷的楠香。
她見這女人雖然臉色蒼白,卻依然媚態十足。
鄭氏心中徒然冒出一個念頭,“你不會是要把這女人留下來做奴婢吧?”
好家夥,這母子倆的思想一個比一個鬼畜!
至於為什麼說是丫鬟,因為鄭氏不相信鄭何會娶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這小子將來是要考狀元的,如何會娶一個糟糠妻?平時最精打細算的一個壞貨,哪裡會委屈自己。
但鄭何明顯比他母親還要詐,他也不說他要養肥楠香好拿她去賣錢。
反正是鄭氏自己猜錯,左右就讓她這樣想好了。反正以後把這女人養好了,他再偷偷帶她去鎮上給賣掉。
到那時、那筆不義之財,自然是他自己的了,哈哈哈。
鄭何想想都開心,這筆錢財實在來的太容易。
導致他現在的心,好的直想仰天大笑一場,那樣才能準確的表達自己現下的心。
可鄭氏還在屋裡,他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所以他沉著一張臉不說話,任由鄭氏自想自對去。
鄭氏對楠香沒什麼興趣,她賊眼盯著鄭何的袖子,又想從他那裡要錢。
但鄭何口袋空空如也,她找不到錢,罵罵咧咧的就出去了,晚飯更是自己一個人出去吃,徒留鄭何一人在家喝涼水。
鄭何已經習慣了鄭氏的心裡暗,他也無所謂鄭氏去哪,反正他的發財寶貝還在家,他就哪也不去的守著他的寶貝。
楠香在迷迷糊糊間,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放到了一桶水了。
冰涼的體在水的溫下,體溫漸漸緩和回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然後又渾渾噩噩的閉上,顯然體還很虛弱。
鄭何是合衣將她放到水桶裡的。
太陽已經下山,屋裡黑漆漆的,什麼看不見。
他為了省蠟燭所以並沒有點火。
楠香昏迷的泡在水裡,然後被鄭何敷衍的泡了一遍水後,就粗手粗腳的被他提了出來。
鄭何心不錯的給她擦了擦頭發,然後又蒙著眼睛胡亂的給她擦了擦上水漬。
他心中倒是沒有彆的想頭,一心就想趕緊弄好自己的貨物,然後把這貨物給整活了!這樣他才能把貨物賣個好價錢…
鄭何給楠香飭好後,才去找灶肚裡拿兩個烤紅薯吃。
這小子剛剛給楠香燒水的時候,還不忘把紅薯扔火堆裡,物儘其用。
他倒是用功,一邊啃紅薯,一邊就著月光在讀書。
楠香在沉睡間,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落到精明、摳搜鬼的魔爪中了……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