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香漂浮在大夫人的上方。
她看眾人麵色不一,賓客們雖然好奇新娘子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卻沒人會起頭要過去看。
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隻是有生意上的往來,並不會去管人家的閒事。
楠香見這些人還算有自知之明,也就暫且按下拳頭,沒有收拾他們。
其中一人站出來勸道:“大夫人,您還是先回去看看吧。指不定二爺那裡還需要人手幫忙呢。”
“你!”大夫人恨恨的瞪著這些賓客!
這群白眼狼,又想跟他們元家堡合作,卻又不肯付出!
原本好好的一出戲,這些人不陪她唱下去!那戲還怎麼演?
大夫人被眾人撂倒一旁。
現在她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一時氣的想把這些賓客全哄走!
卻又得顧忌著以後的生意。
“那,那你們先吃著,我先過去看看。”
最後無法。大夫人隻得自己一個人帶著丫鬟們過去房看看了。
“噗嗤!”楠香在飄在上方差點被笑死。
這大夫人,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估計是想趁大婚的時候,把元文鼎的名聲給弄臭。
不成想,賓客們根本就不搭她的戲,導致她一出戲根本唱不下去。
真是笑死了。“哈哈哈…”
楠香笑著飛在大夫人頭上。
她樂的嘴角揚起,“哼,活該。讓你再害本姑娘!”
楠香飛到大夫人頭上,暫且跟著她去房看看,她倒要這個大夫人接下來還有什麼法子可用。
隻見大夫人扭著腰身,眼神惡衝衝的帶著丫鬟氣哼哼的跑去房。
元文鼎此時正等著大夫人過來唱戲呢。
他本來還不知道大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直到新娘子新婚當天就暴斃了,元文鼎才明白,感情那大夫人一天不弄死自己是不罷休啊??
元文鼎就不明白了。他當家做主的時候,給大夫人一家好吃好喝。
甚至他們一家的吃穿用度都比自己還要奢侈!
他都不求回報的這麼供著他們一家了,他們到底還有哪裡不滿意?
元文鼎簡直看不懂了。自己究竟哪裡對不住他們了?竟值得大夫人如此大費周章的想要害他??
“喲,二爺還在呢?”
此時房內的丫鬟小廝全是大夫人的人,所以大夫人這會也不必裝模作樣了。
她捂著帕子,看著地上那個七竅流、血的新娘子。
嫌棄道,“哼,真是條濺命,死不足惜。”
這話雖是對著那新娘子說的,但大夫人的眼神確實飄向元文鼎的。
元文鼎也不跟她虛偽客套,“大夫人,你的毒計沒使成,心情如何?”
大夫人冷嗬,“哼,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
“這元家堡上下,哪裡還有你的容身之地?若不是本夫人心善,指不定二爺一出元家堡,都要去當乞丐了。”
元文鼎冷哼一聲,“聽說過不要臉的,像大夫人這麼不要臉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大夫人被他刺的一噎,“你!”
大夫人氣的呀,“元文鼎!你也彆太得意,大喜之日你都能克si新娘子。看這回還有那個女人敢嫁你!”
元文鼎“切”了一聲,“誰嫁不嫁我都無所謂,隻要你張翠花彆肖想我就成!”
“你……”
原來大夫人的原名就叫張翠花。
她從小就因為這個名字被閨中密友嘲笑。
她自從當上大夫人之後,就把張翠花改成張蘭了,意思就是把自己比喻成蘭花一樣。
但元文鼎可不賣她這個演技,“張翠花啊張翠花,你聽過一句話沒?”
“土鱉呢,永遠都是土鱉,你就算當上大夫人,你也是元家堡最土鱉的那一個!”
“你說是吧,張、翠、花~”
元文鼎雖然木著一張臉,卻句句能把大夫人氣死。
“你!!!”
大夫人氣的匈口起伏,全身直顫。
她甚至因為氣憤,而把她臉上的粉都給掉了幾塊下來。
“我去!好大的麵粉~”元文鼎趕緊拍拍自己身上的粉屑,嫌棄的讓小虎把他推到一旁。
“小虎,以後彆讓張翠花那土鱉離我太近,免的把她那臉上的十斤麵粉給蹭到二爺我身上,聽見沒?”
小虎,“是。”
“啊啊!!元文鼎,你彆太過分!”
大夫人氣的直尖叫,她是因為麵色暗黃才會塗那麼多的粉。
但此時元文鼎一字一句的嫌棄,都快把她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