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元文鼎嗬嗬一聲,“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元文鼎覺得張奇正夫婦都是智障。
他們既然敢在背地裡對自己下毒手,難不成還以為自己會對他們敬愛有加?
哪來的臉?
“張大當家的,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要關門了。小虎!”
小虎嘴角上揚的應“是”。
他得意洋洋的走到門口,把大當家張奇正一把給推出去,然後當著張奇正的好,大手把大門“砰”的一聲,直接就把門關上了。
留下張奇正在門口一臉懵逼…
“元文鼎,你瘋了嗎!!”
大當家張奇正早在元文鼎受傷期間,就把元家堡裡的所有權利都給搶過去了。
這兩年他做足了大當家的做派,早就不把元文鼎當回事了。
沒想如今,他一個左輪椅的,居然敢給自己臉色看。真是反了天了!
“元文鼎,你給我出來!”
張奇正插著腰,氣的直顫顫!
大夫人見他氣的不輕,立馬給他添油加醋。
“大當家的,你看,這元文鼎膽敢這麼不把你放在眼裡,可見他的心已經野了。”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當初說什麼顧忌兄弟情留他一命。不曾想,人家根本沒把你放眼裡,真是不識好人心。”
楠香在屋裡挺的差點衝出來打人了。
這張翠花夫婦顛倒黑白的本事很強啊。合著害人搶錢的還成了大善人了?
楠香想衝出去揍他們,元文鼎卻拉著她擺擺手,“不用理會他們。”這些人,早晚,他會一鍋端了。
門外的張奇正已經要氣炸了。
大夫人那眼藥上的很夠,張奇正聽完大夫人的話,果然覺得元文鼎不識好歹。
張奇正暗恨自己當初不該心軟,就該一碗毒‖藥解決了他。
他也知道自己樣樣不如元文鼎,但他就是不服氣。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要落到元文鼎頭上。而他就隻能是一個二當家,憑什麼!
所以說,有的人就是心裡病態。
他自己沒本事,還不努力,就隻會一味的把過錯安到彆人身上。
元文鼎不理他,就是因為他覺得張奇正這種人,永遠不會有什麼大出息。
匈懷有多大,天下就有多大,張奇正夫婦,就算了…
張奇正這會在門外氣急敗壞。
若說前兩年元文鼎雖然受傷,卻還是元家堡的核心骨,所以那時候他也不敢做的太過。
可如今元家堡的人早已被他換了一撥又一撥。現在的元家堡早就沒有元文鼎以往的勢力了。
所以此時的張奇正根本不把元文鼎那個斷腿的放在眼裡了。
他眼裡帶‖毒的放話,“哼,元文鼎,你給我等著!”
張奇正惡狠狠的瞪了元文鼎的房門一眼,然後氣恨恨的離開了。
大夫人見目的達成,也樂的離開了。
楠香在窗外看著那小人行徑一般的夫妻,嫌棄的搖搖頭。
她對元文鼎說道,“相公,你交的這都是些什麼狐朋狗友啊。識人不清啊。”
元文鼎被她一句“識人不清”給說到了心坎裡。
他對自己的眼光也是冷冷的嘲諷,“沒錯,確實是我眼瞎。”
楠香見他敢於承認,笑著跑到他麵前,“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那”
“我們要不要給她們一個教訓?”
說實話,楠香如今有神力在手,她現在不僅可以變幻身形,還可以上天入地,神力不是一般的強。
若要對付那對凡人夫妻,也就動動小指頭的一件事。
但元文鼎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先去找草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坐元家堡,他們要,就暫且讓他們霸占著。等我的腿的好了,再回來把他們趕出去。”
“到時候,棍打落水狗,那才是好戲。”
楠香聽後點點頭,“也是,眼下治腿比較重要。”
其實楠香昨天也有給元文鼎嘗試用神力治療他的腿上。
但每當她把神力注進他的腿骨裡的時候,那腿骨處好像有一道禁忌似得,就是不許她把神力注進去!
那道禁忌似乎在提醒她不要過度插手幫忙一樣。
楠香覺得,估計這一世的任務就是要她幫元文鼎治好腿傷。所以她眼下也不能用神力乾預太多。
他們眼下隻能用實際行動去找接骨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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