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玥然瞪大眼睛:有什麼問題?問題可大了去了。
“你就不怕他們三個聯手坑你啊?”她衝到秦寒眠麵前,“師兄你多年不在宗門不清楚,這執劍峰的人最不講武德。”
秦寒眠頓住腳步:“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麵前都是紙老虎,要是我被陰謀打敗那就隻能說明是我的實力還不夠強。”
算了,這腦子救不了。謝玥然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麵。
半決賽那日,四人早早的站著抽簽台上等著最後的結果。
謝玥然嘴上說著再也不管秦寒眠了可是在比賽那日還是緊張的等著抽簽結果。
“執劍峰江柚凝對執劍峰雲以修,執劍峰厲君澤對劍峰秦寒眠。”
抽簽結果一出來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當然是雲以修,愁的是厲君澤。
“師姐承讓。”走上擂台自以為勝券在握的雲以修假惺惺的拱手。
江柚凝沒給他眼神,當即抽出手中的長劍,她的劍長六尺,劍身比普通的劍要稍微厚一些,卻絲毫不減其鋒利程度。
雲以修以為江柚凝為了真實性在演戲,阻擋的時候並沒有用儘全力,直到手上的力道一沉,他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他想要說什麼,江柚凝卻已經退回擂台邊緣,“雲師弟,擂台上隻有勝負,沒有同門,還請師弟不要分心,用儘全力對戰。”
當江柚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雲以修心中所有的僥幸心理全部消失。
為今之計他隻能以最小的傷害取得這場比試的勝利,才有和秦寒眠一戰之力,隻希望厲君澤能把秦寒眠傷的夠重。
江柚凝的中途反水讓雲以修十分氣惱,因此下手的時候更重了幾分。
謝玥然身邊的小師弟拉著她的袖子小聲說道,“謝師姐你是不是對雲師兄有偏見啊,他他們這樣子也不像是假打啊!”
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謝玥然尷尬的閉上自己剛才因為吃驚而張大的嘴巴:雲以修這個偽君子難道開始做人了?不對不對,肯定有什麼我沒發現的。
謝玥然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看的身邊的小師弟心驚膽戰,還以為她得了癔症。
“對了。”謝玥然激動的拍手,指著江柚凝對師弟說道,“雲以修是個偽君子,可執劍峰的大師姐再正義不過了,剛才雲以修想假打被江師姐製止了。”對沒錯就是這樣。謝玥然肯定的點頭。
那小弟子似懂非懂盯著謝玥然,在謝玥然的眼神肯定下也變得堅定。
擂台上,江柚凝和雲以修打的難舍難分。
兩人之間由開始的炫技,到了現在純粹的□□和力量之間的對抗。
雲以修本以為自己打敗江柚凝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可是到了現在他才知道江柚凝到底有多強,一股被欺騙的怒氣油然而生。
他覺得江柚凝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就是為了讓他難堪,同時他的心裡又及其的不平衡,他並不認為江柚凝有如今的實力是靠她自己努力得來的,認定了是江柚凝背後的人給她提供資源把她的實力提拔到她本不應該有的高度。
他嫉妒的眼睛發紅,招式也開始變得淩亂起來。
不過他依然不愧為被人稱讚的天之驕子,縱使心緒被乾擾,他手中的劍還是舞的密不透風。
江柚凝離他最近,第一時間發現了雲以修好像產生了心魔。
雲以修現在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江柚凝。
修為上的差距很快讓江柚凝陷入了被動局麵,硬碰硬她打不過,隻能先消耗雲以修的靈力。
雲以修現在理智全失,他的眼中隻有江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