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想起個事,與他商量:“跨年夜那一天晚上,你有沒有空?”
江聽:“應該不會太晚,怎麼?想我陪你?”
“我媽和那個叔叔......想來家裡吃飯可以嗎?”她眨眼詢問。
他沉默不語,目光沉沉,看的她屏氣斂息,生出多餘的想法。
數秒後,江聽呼了口氣:“這種事,你做主就好了,不用對我還小心翼翼。”
夏曦嘟囔:“可是,我不問你,恰好你不在,我媽覺得沒意思。萬一你媽媽也要叫你回家吃飯呢?提前商量沒毛病吧?”
“對了,你要回家嗎?”
“不用,我媽出去度假了,你的語氣不叫商量,以後可以更直接一點,”江聽微抬下巴一想,“你可以學會對我霸道一點。”
“啊?”
他是有什麼毛病?
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他突發奇想:“假設現在,我做了一件非常讓你生氣的事,你會怎麼向我發脾氣?”
“我不會發脾氣,我隻會生悶氣。”
“這樣容易生病,對女性的乳腺不好,”他循循善誘,“你試試罵我,說江聽,你給我滾,凶一點。”
“哈?”
夏曦捂著肚子,笑的全身顫抖,眼角淚都擠出來了:“你是自虐狂嗎?”
“來,試一試罵我,超凶超霸道那種。”他一本正經,摁住她的肩。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我就試一試,”她清了清嗓子,皺眉瞪他,“江聽,你給我滾!”
開口嗓音自帶三分軟綿。
“太溫柔了,不行。”他撇嘴搖頭。
他確實是很有病了,不過夏曦也興致上頭,配合說:“重來。”
兩人麵對麵坐在大床上,互看對方。
他一臉期待。
不料,她出其不意,換了種方式還擊。
夏曦伸手勾他脖子,身體貼近,然後吻上去。
一開始是溫柔攻陷,後來開始咬,痛的他眉頭緊皺,卻沒推開。
鬆開後,他愣在那裡,少有的一臉茫然。
他心猿意馬時,被一瓢冷水澆滅。
夏曦冷眼一瞥:“江聽,滾出去。”
還沒來得及等他反應,夏曦已經把他推下了床,枕頭一扔。
江聽:“?”
她探出一個頭在床邊:“自己做的孽,刺激嗎,乖乖?”
她關掉燈,不再理會,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隻大蛹蟲。
黑暗中,他撲過去隔著被子抱她,夏曦把頭也縮進去。
“乾脆,我們一起辭職,去度蜜月?”
她把整張被子裹得嚴實,江聽四處摸索,找不到縫隙鑽進去。
“嗬,結果用意在這兒,你發朋友圈是故意的吧?”
江聽低低地笑:“是啊,我好早就想出去玩了。”
“你應該去過很多地方吧?”
江聽怕她憋死,一手伸進去撈啊撈,終於把那顆頭撈出來透氣:“畢業旅行之後,都沒走太遠過,你真以為我很閒嗎?而且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也對。”
夏曦知道,這個工作性質注定沒空四處遊山玩水,而且他也不是那種隻會吃喝玩樂,貪圖享受的人。
她也一樣,因為這個工作,從前都是在朋友圈眼巴巴望著爸爸和繼母繼妹一家,曬出去玩的照片。
她伸出手環抱他的腰,一絲贅肉也沒有,摸著就賞心悅目。
“你想去哪兒?”
江聽一笑,分外柔和:“我記得你說過,想去看徐誌摩筆下的翡冷翠,去看大教堂,去布拉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