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珩兄,翎王殿下怎麼突然叫我們去府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馮卓書問道,“哎呀,我這身行嗎?會不會太寒酸啊?”
徐皓珩一愣,“不,不知道。”
“你們是今年的前三甲,殿下叫你們自然是商討攸關百姓的大事。”
謝堯瞥了這三人一眼,“彆想一些有的沒的,殿下從來不會為難人。”
“是,是,還是謝將軍說的對。”馮卓書趕忙恭維道,“謝將軍,我聽聞,你是謝尚書的嫡子,怎麼跑到戰場上了?”
“我不是將軍,叫我謝堯就成。”謝堯道,“我去當不當兵,和我爹是誰有什麼關係?”
“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問問。”馮卓書笑了笑。
“到了,下車吧。”謝堯首先跳下馬車。
徐皓珩抬頭看著翎王府的牌匾,心中緊張萬分。
不知,他能不能見到……
“姑娘,小殿下,他們已經到了。”鈴竹跑回瑞和苑稟報。
“什麼?到了?”和碩騰的一下站起身,“這怎麼辦啊?”
“哎,你彆動啊。”燕南汐將和碩按下,“彆急,又不能讓他直接過來,咱們還有時間。”
和碩抿抿嘴,“汐兒,隨便畫畫就行,真不用太麻煩。”
“那怎麼行呢?你就放心吧,我絕對讓你見到你的駙馬。”燕南汐一笑,“用那個口脂,那個顏色好看。”
“她不是翎王妃吧?”馮卓書看到一個身影問道,“我記得翎王妃不長這樣。”
“咳咳!”謝堯乾咳兩聲,“彆亂瞅。”
“我這不是怕禮數不周,到時候被怪罪嗎?”馮卓書一撇嘴,“謝將,呃,謝堯,我看你對這裡輕車熟路,翎王殿下經常叫你來嗎?”
謝堯搖搖頭,“不是,我與翎王妃曾是同窗,也就來過一兩次。”
“什麼?翎王妃和你們一起讀書?她不是女子嗎?”馮卓書震驚。
“女子又如何?你覺得這天下的女子不能讀書不成?”謝堯眉毛一挑,“我看你們就是書讀的多了,迂腐。”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家鄉那裡,男子與女子讀書的地方是分開的,學習的也不同,所以我才……”馮卓書抿抿嘴,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男子、女子都是一樣的,學的東西自然也要一樣,沒有道理說男子學四書五經,女子隻能看女戒。”
今年的狀元郎,顏柯說道,“其實我覺得,朝廷可以設一些女子也可以任職的官位,她們的談吐思想並不比咱們差,甚至高於咱們。”
“顏兄說的沒錯,女子從來不弱於我們男性。”謝堯多看了顏柯兩眼,“朝廷就需要顏兄這般的人才,多為朝廷著想。”
馮卓書臉色煞白,這,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嘲諷他嗎?
他隻不過在說一些事實罷了。
這,這謝堯是翎王手下的人,他不會故意說什麼吧?
“拜見殿下!”
“起來吧。”翎王說道,“也沒什麼事叫你們,就是那天的傳臚大典,本王那日不知,著急回京,到底是破壞了典禮。”
三人麵麵相覷,顏柯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