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認識胡千塵的師父嗎?”
回到王府的燕南汐,輕聲問著翎王,“他是什麼樣的人啊?”
“認識。”翎王,“已經挺久了,他最起碼離開京城十、十五六年了,他要是站在我麵前,我可能都不認識他了。”
“十五六年?那豈不是汐兒剛出生那年走的?”燕南汐趴在翎王的胸口處,“他為什麼離開啊?”
“不清楚,我那時候在外打仗,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太醫院之首已經交給胡千塵了。”翎王回道,“後來我聽千塵過,他師父走的挺匆忙的,這事他也不是很清楚,都要走了,他師父才告訴他。”
“王爺,他師父對他來,是不是亦師亦友的存在啊?”燕南汐,“剛才我看胡千塵,他好像很想念他師父。”
“嗯,千塵是個孤兒,六歲之前就是一個在外流濫乞丐,是他師父把他帶回來的,教他本領,對他來,應該更像父親的存在吧。”翎王,“也是那時候開始,我們幾個才成為好友的。”
“孤兒?豈不是和汐兒一樣?”燕南汐揚起腦袋,“汐兒也是被王爺撿回來的。”
“你能一樣嗎?你是賴上我了。”翎王笑道,“不過,他師父應該和謝家沒有仇怨,不至於這麼對謝柔啊。”
“那是不是彆人偷了他的東西啊?”燕南汐完,就搖搖頭,“不對,胡千塵了,施針的人手法很厲害,一般的人也辦不到這事。”
“嗯,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師父做的,可是為什麼呢?”翎王隻有這一點想不清楚,“算了,等以後找到他再問吧,這事莫要想了。”
“好吧。”燕南汐應了一聲,“王爺,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翎王手臂收緊,抱緊懷中的人兒,“現在還怕嗎?”
“現在好多了。”燕南汐在翎王的懷中安心不少,“我就是覺得,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讓一個人糊塗這麼多年,那也太,太厲害了吧?這次要不是胡千塵,那謝柔豈不是會一直這樣,也許等到百年之後成為白骨,才知道她腦後有一根銀針。”
“謝柔這人,早就無形中得罪了不少人。”翎王,“也不用想太多,我保護你呢,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對於翎王來,她是比他命還重要的,如果有什麼危險,他會毫不猶豫,以命換命。
“嗯,也是,當初我就不喜歡謝柔,要不是向晨是我的姐妹,謝堯又是我的朋友,我才懶得管她的事呢。”燕南汐,“王爺保護我,我保護王爺,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好,睡吧,明日不是要起墳嗎?”翎王低聲道,“要不然明你彆去了,我去就行,萬一有什麼事再衝著你。”
“王爺怎麼也這麼迷信了?”燕南汐咯咯一笑,“能有什麼事啊?墳裡的是我娘親,她總不能害自己的女兒吧?”
“你時候就老被嚇著,稍微晚點我都不能帶你出去。”翎王雖然不信這些,但自從身邊有了她,總是想避開這些事情。
“什麼嘛,我時候才不會出王府呢!”燕南汐嚷嚷著,“王爺都讓我早點休息,怎麼可能晚上帶我出去?”
“怎麼沒有,有兩次燈節,你也不知道是從和碩那聽的,還是誰那聽的,非要出去看花燈,結果回來第二就生病了。”
翎王道,抬起手在人兒的臉頰掐了一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把這些事都忘了。”
燕南汐回想一下,記憶中好像是有這些事,她吐吐舌頭,“好嘛,這都過去多久了,我已經長大了,我現在都嫁給你了,早就沒事了,當年我娘下葬的時候我還,這些年我也沒去祭拜過,而且,這要回到雲月國,我可能真的就是最後一次見到我娘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