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2 / 2)

扯下衣裳,路行止神情冰冷,看樣子對她所說的大賽不感興趣:“近些日子湘花閣妖邪頻出,你準備去送死?”

唐非橘微微睜大眼睛,佯裝驚訝:“是麼,可我就是想去看一看比賽而已。”

“明明最想我死的不就是你麼。”

一個陳述句被她輕飄飄說了出來,本該讓人毛骨悚然的話語在她口中就像是吃藥一樣簡單。

路行止不信她的說辭,轉而變了問句,垂著眼皮與她並肩而行:“姑娘說笑。”

說笑?唐非橘一挑眉梢,心中隻覺好笑,也不知是誰剛見麵就劃破了她的手臂,還嫁禍於她。

她不欲與路行止談論這些,手臂上的傷疤微微刺痛,雖然能忍但也難受,抬眼看過去,少年身上的血液遮蓋住傷口,看不到其中全貌。

隻是微微一眼,她就收了目光。

“我去買傷藥,你把衣裳帶回去,明日啟程去湘花閣。”她目含警告意味道。

路行止一掀眼簾,出口問道:“你那麼急著去湘花閣做什麼?”

但他沒有等到回答,目光看過去時麵前早已空氣無一人,唐非橘不知去了何方,四下就連一片一角陰影都看不到。

“……”跑的還真是快。

瞥了一眼手中的衣裳,他隱約能看到上麵沒有剪好的線頭,在目光中很是紮眼。

唐非橘眼光不錯,一眼就從那些粗布爛衣裡麵挑了兩件無論料子還是做工都稱得上“上乘”的,暗沉的顏色比起他們現在的衣裳要低調許多。

路行止臂間掛著衣裳,緩步向客棧走去,夕陽金光渡在他身上,發絲隨風揚起又落下,隨意搭在肩膀胸前,少年冷著臉宛若雪中白蓮,純潔無瑕。

巷間人們被他的麵貌驚豔吸引,卻在看到胸前大片的血色時下意識退後幾步,麵上神色轉為驚懼。

又是這樣。

係統看著他神色懨懨,明明心情不好卻仍舊掛著那衣裳,麵無表情前行。

“宿主不願與唐非橘同行,不如現在就離開?”它試探著出主意。

路行止眸光淺淺,淡淡道:“你覺得如果我離開了,她會如何。”

“不滿?憤怒?”係統猜道:“想象不出來。”

他轉身進了客棧,眨眼間換上一副柔和的笑容,彎彎眼角在旁人眼中格外漂亮,小二與他招呼,路行止淺淺點頭,抬腳回了房間。

門“吱嘎”一聲關住,他迅速卸下偽裝重回陰鬱,眼底染上一絲嗜血狠厲:

“我猜她會瘋了一樣找我的下落,待到尋到之時將昨日所受之事全部討要回來。”

“……”

其實我覺得更像是你能乾出的事。

係統可是知道,自己綁定的這個表麵光風霽月的溫潤公子實則就是個殺人不眨眼還不講道理的魔頭。

要不是它說本文男女主是重要人物,死去他就什麼都找不到,恐怕路行止這個瘋子會把他們也殺了。

想到此處,係統一個激靈,感到隱隱而來的陰冷,繞在身邊久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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