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該留在這兒,跟瘟神鬥到底”
“醫治百姓的事就交給我等醫生來做吧。請您養好身體再好好施展您的抱負。”醫女一邊勸他一邊為他收拾常備的藥丸。
千手和樹知道,自己不能走了。
城主夫婦命家臣將少家主架上轎子。
誰知少家主將案幾上的果盤揮袖掃落。這個一向注重儀表的青年此時因動作過大而衣襟淩亂,發髻歪斜。
“聖人所以為聖者,蓋在乎樂天知命矣。故遇之而不怨,居之而不疑也。其身可抑,而道不可屈;其位可排,而名不可奪。道之將廢也,命之將賤也,豈獨君子恥之而弗為乎?”
他的胸口快速起伏,城主夫婦不敢再用強。
隨後,他們就看到這孩子抬起頭衝他們笑了,笑得輕鬆又愉快,就像沒有被常年病弱的身體折磨地形銷骨立,就像他還有無數的多姿多彩的未來。
城主夫人預感到了什麼,眼淚刷地落了下來。她如料想一般聽到了少家主的聲音。
“爹爹、阿娘,謝謝你們,快走吧。”
醫女像送走城主夫婦一樣為千手和樹收拾準備,並溫了兩壺清酒為他踐行。
“我可以留下。”不,是我想留下,陪著我想陪伴的人,做我本應該做的事。
醫女為他斟上一杯酒,就像沒有聽到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