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馥鬱沒有辦法回答他,畢竟語言最蒼白無力,也最具有穿透力。僅僅是幾句話,沈寄君便能動搖了她的心,叫她不住的胡思亂想。
“我需要時間,你也是。”
她們都應該冷靜一下。
若是沈寄君將她逼得太緊,她也沒辦法好好考慮,隻想逃離。
“你說得對,是我太著急了。”
沈寄君點了點頭,他告訴自己,要有耐心。
“我先去書房裡備課,你有事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
沈寄君不再纏著阮馥鬱,他將自由的空間和時間還給了她。
得了自由的阮馥鬱,並沒有真的輕鬆。
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告訴她,她不能輕易同丈夫和離,可是她所看到的,關於外麵的消息,現在的女子完全可以要求自由。
阮馥鬱有時候會叛逆的想,她也應該得到自由,而不是被舊時代的枷鎖束縛住。
這樣的想法愈演愈烈,直到沈寄君回來,她提出來和離。
阮馥鬱知道,若是沈寄君專斷獨行,她現在根本不可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起碼不會像今天這樣輕鬆。
興許她會和沈寄君鬨得不可開交,彼此都失了應有的體麵,到最後,她也會不得不放棄和離。
然而沈寄君沒有強迫她,反而是哭著求她,他一一向她解釋了他們之間的誤會,又向她訴了衷情。
阮馥鬱本不該心軟,可她那天卻答應了沈寄君的請求。
這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成了她的一樁心事。
阮馥鬱如今沒有辦法再反悔,她又沒有更好的辦法麵對,隻有逃避。
逃避最終的結果,就是沈寄君睡書房。
關於沈寄君睡書房這件事,沈家大宅裡已經傳遍了。
沈寄君本人倒是不在意,日子是他們過的,隻要阮馥鬱不離婚,彆說是是睡書房,就算睡在客房,他也願意。
他現在越來越會安慰自己,已經不需要彆人來勸他了。
反倒是薑景行,居然主動約了他出來。
“沈教授最裡麵忙得很呐,我要請你喝酒,還得提前找人堵你。”
薑景行一身長衫,和西裝革履的沈寄君,顯然像是兩個派彆的人,但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
“薑老板不也是日理萬機,如今倒還好說我了。”
沈寄君笑著回了他一句,他們其實並不常聚,隻有真的有事,才會坐在一起。
薑家和沈家在榕城被稱為南沈北薑,可想這兩家的實力如何。
薑景行作為薑家的家主,自然是備受關注。
沈寄清有心要爭家業,必然會防著沈寄君,若是他們來往密切,沈寄清少不得要有一番動作了。
薑景行還未在爭奪家產中嶄露頭角時,沈寄清根本看不上他弟弟的這位好友,畢竟沒有哪個成功者會將女人看的那麼重。
當初薑景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