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財看著小半袋大米,黑著臉色走出生產大隊。
劉寶珠哭唧唧道,“福財,還有三個半月才收晚稻,這點大米,我們要怎麼支撐到秋收?”
劉福財瞪她,“你現在哭有什麼用,乾活的時候你就知道偷懶,現在分糧食少了,就怕餓肚子了,你偷懶的時候怎麼不怕餓肚子?”
劉寶珠:“你說我,你乾活還不是一樣偷懶,村裡跟你一般大的男孩一天能賺八個工分,你呢,就賺四個工分,你還好意思說我?”
劉福財:“我四個工分,也比你兩個工分強。”
劉寶珠:“那我還給你洗衣裳做飯,你怎麼不說,自留地的活也是我乾的,你乾什麼了,回到家就當大爺。”
“那都是女人乾的活,你讓我一個男人去乾?”
“男人乾怎麼了,大哥活著的時候在家也要做飯洗衣掃地,你怎麼就不能乾了。”
“我就不乾。”
“你……好,你不乾,你有種就彆乾,沒有我伺候你,我看你乾不乾。”
……
姐弟兩人一路走,一路吵架。
走在他們身後的元春,勾唇露出一抹冷笑來。
好,很好,總算讓她等到時機了。
次日早上,一聲聲吵鬨聲傳出,引的很多村民早飯都沒吃,就跑去看熱鬨。
原來,劉寶珠昨晚上去了二賴子家,爬上了二賴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