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村離杭市近,村裡原本辦了不少產業,有豆腐坊,養豬場,養雞場,還有大片大片的菜地,隻是這兩年水災,把菜都淹了。
糧食缺收,豆腐坊收不來黃豆,也快關門了。
養雞場沒了糧食和菜葉子喂,雞都賣了。
隻剩下一個養豬場,裡麵還留了幾十頭豬,靠村裡的孩子們天天打豬草養著。
吃飯前,錢小英拎著一個小籃子出門了。
沒多久,她就笑著回來了,還從小籃子裡拿出一碗炒熟的花生米,“老嬸就是客氣,非要回我一碗花生米。”
“哈哈,正好,拿來給我們下酒吃。”
花生米下酒,錢老頭最好這一口。
錢婆子瞪他,“你個死老頭,少喝點,可彆喝醉了,在我乖外孫女麵前出糗。”
錢老頭,“你個老太婆,我酒品好得很,才不會發酒瘋。”
“哼,是誰喝醉了,就會一個勁兒的嘮以前的事,就你那點光榮事跡,我都聽八百遍了。”
“行了行了,我就喝一杯。”
想多喝,也沒有。
這兩年買酒,都要酒票,幸虧他當年多存了點酒,但也要省著喝,不然喝沒了,再想喝就難了。
翁婿幾人,喝到了九點多才散。
元春默默等到十點半,養父養母才睡下,她立馬給養父養母下了一個沉睡的指令,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葛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