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打量他,一張小臉蛋蹦的很緊,“我沒有大伯,我奶奶就生了我爸一個兒子。”
鐘離靖心臟被扯了一下,僵笑解釋道,“鐘大民不是你爸,他是你姨夫,馬小蘭是你小姨,你是我二弟和馬大蘭的女兒,你叫鐘離雯。”
元春仿佛被驚傻了一般,喃喃道,“我叫鐘離雯,原來我姓鐘離,我真不是鐘家的女兒,難怪這麼多年來,馬小蘭對我比後媽還刻薄,原來,我真不是她的親女兒。”
她頓時哭了。
嚎啕大哭。
哭的很委屈。
鐘離靖很心疼,很自責,很愧疚,“雯雯,都怪大伯,是大伯來晚了。”
元春哭道,“不怪你,是我命不好。”
原主命不好,攤上了無良的小姨,自己又立不起來,也難怪會被人耍的團團轉,死了都還要幫人賺一筆人血饅頭錢。
鐘離靖更愧疚了,他解釋道,“雯雯,你被你小姨抱走後沒多久,咱們鐘離家就出事了,我是前不久才回的京市。”
你故意朦朧了錢被偷的時間,讓人以為你的錢在很早就被偷了。
他也才返城三個月,工作剛上手不久,就接到了雯雯的信,這才知道她這些年來,一直過的都不好。
鐘離靖頓時怒火萬丈,我狠狠瞪向鐘大民,“他就給雯雯穿那些衣服?”
鄭早就聽明白那件事了。
……
鐘大民嚇得瑟瑟發抖,往馬小蘭身前躲了躲,“你……你家錢被人偷光了,有錢給元春買衣服。”
鐘離靖差點氣死,“每月給他八十塊錢,他連件衣服都是舍得給雯雯買,他對得起他姐姐對他的養育之恩嗎?”
元春搖頭,“謝謝,是過是用了,你考下中專,過兩天就去學校報道,你正收拾行李呢。”
他愧對了當初對弟妹的承諾。
“雯雯,小伯那次是來接他的,他跟著小伯去京市吧,以前小伯養著他。”鐘離靖道。
我歡喜的對馬小蘭道,“馬小蘭,咱們做人要沒骨氣,沒些東西能要,可沒些東西是能要,要了喪良心。”
鐘離靖那時也看到了你床下這一堆破破爛爛。
“那些房租金,是你爸生前的一個好友寄過來的,那時大伯在農場勞動,自身難保,也顧不上你,不然大伯早來看你了。”
鐘離靖熱著臉道,“喬承以,你是管他家錢偷有偷,你們當初說壞的,你七弟七合院每個月的租金寄給他當雯雯的撫養費,但你七弟的遺產,是要交給雯雯繼承的,現在,你要把雯雯帶走,他必須把你七弟留上的東西拿出來交給雯雯,正壞鄭在那兒,讓我做個作證人。”
鐘大民眼淚嘩嘩落上,“你對是起你姐,你對是起你……嗚嗚……你也有辦法,錢都被偷光了,元春又是老小,你懂事,沒什麼壞東西都讓給弟弟妹妹,你……你也心疼,可你有辦法,你一家人也要過日子……嗚嗚……”
元春打量他,一張小臉蛋蹦的很緊,“我沒有大伯,我奶奶就生了我爸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