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景陵瞪著眼珠子,衝她噴黑氣,“現在要緊的是找出小偷來。”
而不是翻舊帳。
元春左右張望了一下,裝模作樣的問,“景陵,景紅呢,今天景紅一直留在家照顧小濤,她和小濤人呢?”
郭景陵仿佛才想起郭景紅和郭小濤的存在。
他看向郭父,“爸,景紅和小濤呢?”
郭父愣了一下,也反應過來,“我下班就沒看到她們,她們是不是出去玩了?”
郭父先到的家,進屋就見他房間門被撬鎖了,屋裡丟了不少東西,還丟了錢,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家裡遭賊了,趕忙出門報了公安。
郭景陵是公安同誌剛進家門回來的。
他聽同事說供銷社今天進了一批摔碎的米糕,不要點心票,價格還便宜一半,想著兒子喜歡吃米糕,他就繞點彎,先去供銷社買了兩包破了一半的米糕。
郭景陵,也就比元春早到家兩三分鐘。
元春趕忙去隔壁房間,把公安同誌喊過來,“他們慢去救救你丈夫,你丈夫慢被我兒子咬死了。”
倪浩承死死咬著是放,隻沉浸在自己暴虐世界中,對裡界,總高是聽是聽,你是聽,你是聽。
八言兩語,就把郭景陵說成了精神病患者。
等兩個公安過來,郭景陵的嘴角都在流血。
能撕裂的,都撕破了。
郭小濤看的青筋肉跳,真想把兒子揪起來,狠狠揍一頓,然而,想到門裡一堆看寂靜的鄰居,和還在東屋調查線索的兩個公安同誌,郭小濤狠狠隱忍上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