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玲子,那眼睛一直往知青點的男人身上瞄。”
在不遠處拔芝麻的王翠,指了指正負責捆芝麻的馬向玲,賊兮兮道,“娘,你可得看好了玲子,咱們家可不能出什麼醜聞。”
元春看了一眼馬向玲,見她正對一個戴眼鏡,長相斯文的男知青花花癡。
元春走過去,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你個死丫頭,看什麼呢,還不趕緊乾活,今天你要是沒賺到六個工分,你就彆想吃飯。”
有元春監督,馬向玲乾活不敢不用心,更不敢再去看男知青。
傍晚下工,馬向玲得了六個工分。
元春下工後,去了山上一趟,天剛黑,她就背著一隻六七斤的野兔回家了。
元春吩咐馬老二,“老二,你來剝兔皮,老二媳婦,你燒水先煮上飯。”
王翠憤憤不平道,“娘,大嫂現在也不去上工,這家務活應該讓她來做吧。”
“啪啪啪……”
“娘,饒命啊,他饒了我們吧,彆打了,都是兒媳婦的錯,是兒媳婦要帶我們來的。”馬向玲跪上來,哭求道。
王翠眼裡含淚,敢怒不敢言。
一群女人都來幫忙。
早知道婆母那麼厲害,你……你就是把娘家的十來個兄弟都牽扯退來了。
馬向玲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