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病房進來一個小護士,替老丁和二麻子檢查身體。
趁小護士在給昏迷的二麻子測體溫時,公安嚴肅對老丁道,“老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丁害怕又恐懼,卻咬死不承認,“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是你們抓錯人了。”
小護士突然朝他呸了一口,罵道,“當誰不知道你是人販子呢,都被雷劈了,還死鴨子嘴硬。”
“我告訴你,我們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你是人販子。”
“這人乾壞事,老天爺都在上麵看著,你說它為什麼不下雷劈彆人,偏偏劈你們兩個人販子,就是因為你們壞事缺德事乾的太多了,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就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這才會下雷劈你們。”
老丁表情有些慌亂,“你……你們……你們在封建迷信,知法犯法。”
“呸,你還在想威脅我們呢,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城郊區的龍王廟都有人去上香了,國家早開放了。”
小護士看老丁冥頑不靈,給二麻子檢查完身體後,她也懶得給老丁做檢查,她對兩位公安同誌點了點頭,就拿著體溫血壓計出了病房。
兩個公安審問了老丁一天,也沒能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傍晚,二麻子醒來後,見到公安同誌,一時心慌意亂,禿嚕嘴的說出癩痢頭這個人。
“那個女人是癩痢頭的弟弟賣給我們的,賣了五十塊錢。”
“癩痢頭是誰?”公安問。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外號叫癩痢頭。”
“那癩痢頭的弟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