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燒柴火垛,燒房子的事,他都乾得出來。
他媳婦,就是被他打死的,村裡人都知道,隻是沒人去告發,誰也不敢得罪他罷了。
小根把剩下兩根釘子拔出來了。
二賴子痛的又暈了過去。
元春及時抓了一把鍋底灰,往他傷口上用力按下去,痛的二賴子慘叫一聲,又醒過來。
大隊長:“……”
小根幾個小夥子:“……”
元春小臉煞白,“我……我怕止不住血,就……就用了點力,爸,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娘的就是故意的,小賤人,你等著,等老子好了,非打死你不可。”二賴子一臉陰狠道。
大隊長道,“行了,釘子拔出來了,我們走了,這幾天……”
他剛想說,這幾天,你就彆去上工了,可又一想,春耕後,二賴子就一天工都沒去上。
大隊長帶著幾個民兵小夥子走了。
而女主於晴,她不敢直視血淋淋的畫麵,一直站在門口翹望。
這會兒,見完事了,她才走進屋,還用手捂住鼻子,嬌滴滴道,“徐元春,你家怎麼這麼臭?”
好像她進的不是元春家,而是茅廁。
元春弱弱道,“我爸好多天沒洗腳,是他腳臭。”
於晴皺皺眉,大言不慚的說,“徐元春,你爸懶,你怎麼不打好洗腳水幫他洗,你爸養了你八年,你孝順他,幫他洗洗腳,也是應該的呀,你可彆做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