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
到了門口,閆冰潔忽然間像是想到什麼一樣,轉過身說道:“有一次喝醉酒,季明洛看著玉佩,嘴裡好像一直在叫一個人的名字……”
“誰!”時歡驚喜地看著她。
“宴……”
閆冰潔垂頭,沉思了片刻,“對,宴揚!就是這個名字。”
“除此之外呢?他還說什麼了嗎?”時歡追問道。
“沒有了,他隻是叫那個人的名字,也不知道這個人長什麼樣,能夠讓季明洛如此惦記。”閆冰潔苦笑著搖搖頭。
時歡看著她的樣子,清楚她恐怕是誤會了,但並沒有出聲解釋。
馮招財和閆冰潔兩人一起出了古董店。
時歡則是獨自回到工作間裡,一直在看季明洛的資料。
五年前,季家才突然開始有起色。
而那個時間,距離宴家遇害才過去沒多久。
這麼多巧合的事情,讓時歡不得不多想。
……
一個小時後,馮招財重新回到了店裡。
“看來想弄清楚季家和當年的事情有沒有關係,還要從這個季明洛入手。”時歡冷靜分析。
“你要怎麼做?”馮招財跟在她身邊多年,也知道時歡的所有事情。
“想辦法幫我調查一下季明洛近期的動向。”
時歡手裡捏著季明洛的照片,眼底深不可測。
“這件事情,需要告訴宴阿姨嗎?”馮招財擔心她一個人行動會不安全。
“不要和她說,我不想讓她擔心,而且事情現在也隻是我們單方麵的猜測,如果我們掌握到證據了,再告訴她也不遲。”時歡搖了搖頭。
事情暫時有了一點眉目,她也不想這麼早告訴宴母。
更何況,宴母也不止一次交代她,這件事情不要再調查了。
她擔心宴母知道後,會阻止自己。
這邊,兩人還在計劃著接下來怎麼做的時候,時歡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她對著馮招財使了使眼色,後者識趣地走出了工作間。
“你沒在家?”商祁硯語氣淡淡,帶著質問的口吻,“下午聽說你請假,怎麼沒回來?”
“耳朵不舒服,我出來逛逛。”時歡輕聲回答道。
“在哪裡?我讓司機去接你。”
商祁硯對她的回答並沒有產生懷疑。
“不用。”時歡拒絕了,“我已經在路邊等車了,沒必要讓司機跑一趟。”
掛了電話,時歡沒在古董店裡過多逗留。
等她回到家,商祁硯已經用過晚餐,到書房裡麵工作了。
時歡隨便吃了幾口,回到樓上洗了洗漱。
夜色漸濃。
睡夢裡,時歡迷迷糊糊感覺到身側有人躺下。
隨後,她感覺腰上一緊,被人摟到了懷裡。
男人身上乾淨清冽的氣息,瞬間將她緊緊包裹在其中。
不等時歡反應過來,溫熱氣息噴灑在她耳邊,男人手上力量不斷加重,似乎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黑暗裡,時歡睜著迷離的雙眼,一下子撞進一雙如浩瀚星辰般,漆黑而深邃的眸裡。
“耳朵還不舒服嗎?”商祁硯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右耳。
“嗯。”時歡強打起精神,努力配合著他的節奏。
大概是察覺出她興致不高,商祁硯仿佛是為了懲罰她,一下又一下,又重又強烈。
不斷的刺激,讓時歡漸漸顧不得其他。
等到總算是停下來,寂靜的房間裡聽到兩人克製又壓抑的喘息聲。
“休息吧,明天帶你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