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硯聽著她的解釋,沒有任何溫度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
言甜甜本就害怕,被他一盯,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商祁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將時歡抱進了車裡,直接揚長而去。
……
終於回到了家裡。
時歡喝得爛醉如泥。
商祁硯將她抱回到臥室,心中翻湧著熊熊怒火。
“商先生,這是我煮的醒酒湯,讓時小姐喝一點吧。”
寧姨敲了敲臥室門,走了進來。
商祁硯黑沉沉的眼眸布滿寒霜:“出去。”
寧姨神色緊張,放下醒酒湯後,立刻轉過身逃命似的出了臥室。
她從來沒見過商先生如此生氣的模樣。
……
第二天清晨,時歡因為口渴睜開了眼。
她一把抓過床頭上的醒酒湯,大口喝完正準備躺下,手腕處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啊!神經病啊!”時歡煩躁地甩了甩手,並沒有掙脫。
可當她對上了商祁硯冰冷的眼眸時,頭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祁硯哥,早……早啊。”
昨天晚上的畫麵瞬間湧入到了腦海裡,時歡也心慌起來。
“睡得香嗎?”商祁硯冷淡勾唇,眼底的寒意越來越濃。
“……”
時歡望著他眼底翻湧的暗流,一時失語。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酒量居然這麼好。”商祁硯語氣涼涼的。
“祁硯哥,昨晚隻是個意外。”時歡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時歡,你是誰?”商祁硯聲音幽幽。
“我是誰?”時歡笑了笑,“祁硯哥希望我是誰,那我就是誰。”
“重新笑。”商祁硯緊緊抓著她肩膀,語氣低沉,臉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來一樣。
時歡被他抓得眉頭緊皺。
她嗓尖滾了滾,罵人的話被咽了回去。
時歡強忍著痛意,重新勾起唇。
“笑得真醜。”商祁硯卻仍舊不滿意,冷漠又無情道:“繼續笑。”
時歡自然是乖巧照做。
可今天不管她怎麼調整自己的笑容,商祁硯仍舊是那一句話。
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
時歡臉都笑得已經僵硬。
“時歡,太醜了,你現在的樣子是真的醜。”商祁硯厭惡地鬆開了手。
“祁硯哥,你這麼說話可就有點傷人了,你不是說我長得像溫念嗎?”時歡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
商祁硯神情陰沉,緩緩俯下身子,一隻手輕輕撫上時歡脖子,邊說邊用力收緊:“彆用你那張嘴叫溫念的名字,臟。”
“咳咳!”時歡仰著頭,表情痛苦。
這男人又發癲!
時歡心裡第一次產生了對死亡的恐懼。
“既然你這麼不在乎賠償違約金,那就賠個夠。”
商祁硯看她臉色漲得越來越紅,終於鬆開了手。
“商祁硯!”時歡聽到他要扣自己的違約金,也顧不得其他。
“你不要太過分了!”時歡站起身,眼裡充斥著不滿。
合著這一個月想讓她白乾?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