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左邊擺放著一套完整的沙發茶具,液晶電視掛在牆上,右邊是廚房和餐廳。
直走過去是三間臥房和衝涼房。
他看了看大廳,再慢慢朝臥房走去,隨著他打開三間房,除了第二間房的窗戶沒關,裡麵卻什麼也沒有。
他站在廊道看了看最裡麵的衝涼房,那股血腥味讓他捂住鼻子,並一步一步走到衝涼房門口。
“需要幫忙嗎?”
他聽著裡麵的喘息聲輕聲開口。
裡麵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胡子哥聽到這聲音一下警惕起來,不顧自身的手傷和腿傷,右手拿著一個鐵殼子對準門口,隻要開口之人敢進來,他就會開槍。
麟旭見裡麵沒了動靜,輕輕推開一絲門看了看,見一名長發大叔躺在牆角,他也不管胡子哥手中的槍,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胡子哥見是一名小孩也沒忍心下殺手,隻能放下手中的槍、歎息一聲放棄了最後的執著,接著昏睡過去。
遇到這種事,命已走到儘頭的他也隻能積點德。
至於男孩會不會把他交出去,他也隻能聽天由命。
麟旭將胡子哥的傷口清洗一番,給他換上自己的衣服,一直忙到淩晨四點才將胡子哥安頓在客房。
自己則走進其他臥房。
……
第二天清晨,胡子哥猛然睜開雙眼,將近五十的他,被一條條繃帶綁著,他以為男孩給他請了專業醫生。
他儘全力用右手支撐身體、努力坐起來四處看了看。
窗簾已經拉上,房間精雅彆致,還有很多書籍擺放在書櫃上。
隻是、
當看到床頭櫃上麵的東西,他一臉驚訝。
屬於他的錢包、鐵殼子和幾包白色的東西就這麼放在上麵。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醫療器械,鐵盆裡還放著兩顆帶血的子彈。
他想起床藏起來,卻發現自己傷的太重,無法挪動大腿一下。
無奈,他躺在床上無聲歎息。
另一個床頭櫃上放著一個鬨鐘。
剛剛六點鬨鐘就響起,把他吵的心煩意亂。
還在另一個房間中的麟旭,也是被鬨鐘給吵醒。
他在床上翻滾一圈直接坐在床邊揉了揉雙眼。
昨晚因為胡子哥他累的衣服都沒脫,趴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起來第一時間就是讓自己清醒,接著朝胡子哥房間走去。
等推開房門,兩人四目相對。
一番打量之下,胡子哥發現麟旭並不是敵人派過來的。
好奇之下,他開口詢問著“你為何救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胡子哥開口,他沒有理會,而是走到床邊打開被子為他看了看傷勢,之後轉身走出房間。
胡子哥見他這樣也是無語,自己走到哪都是讓彆人害怕的存在,眼前的男孩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七點整,麟旭端著一碗麵條再次走進來,還放在鐵殼子旁邊,再將他扶坐在床上。
接著在床底下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短腿木桌架在胡子哥麵前,將麵條放在木桌上。
這讓胡子哥耳朵動了動,發現這個家沒其他人,他再次開口“小子,你乾嘛的,醫術這麼好不可能沒有名字。”
麟旭抬眼看向他,再摸了摸床頭櫃上的鐵殼子,還一把抓在手中瞄了瞄。
接著對準胡子哥說著“你的身份和任務我不想管,趕緊養好傷滾蛋?”
他一般不開口,一開口就是重點。
他的話讓胡子哥震撼,自己的身份在上麵都沒幾個人知道。
眼前的小男孩怎麼會知道?
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地方能看出自己是軍人?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