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嘗試跳下來製止,立刻被人控製住,趙新月沒有見過白拓明的保鏢,他平時出門隻會帶著司機和助理。
趙新月不清楚這一切是怎麼結束的,她印象最深刻的一個畫麵,是那個人倒在地上劇烈咳嗽的樣子。白拓明鬆開手時的神態,令她總想到那個雪天,他開車載著她下山,途中遇到撞車的鬆鼠。
他也是如此,若無其事地在懸崖邊緣溜達了一圈,絲毫不對險境留存敬畏。相反,他對此持有一種漠視的態度,要把它們都放在腳下踩似的。
白拓明換了隻手拉她走,停在遠處的車開過來。林道之縮在她的另一邊,緊緊地攀住。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趙新月安撫過受驚嚇的女孩,上車前想起來問。
他回過頭,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她。這是直到現在,她唯一從白拓明臉上發現的明顯表情。
趙新月坐上車便檢查手機,就像夢遊,她看到短信欄裡成功發出了求助定位,但接收號碼是白拓明的。
她接著查自己的緊急聯係人。
那天,是林律師一步一步教她怎麼設置這個號碼。趙新月慢慢回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