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念念有意轉移話題卻不想還是哪壺不提提哪壺，剛說完就垂下眼瞼，“對不起啊，我忘了。”
“沒事。”
“可可喜歡吃什麼，明天我給她送過去？”
“不用了。”
“就衝她是我粉絲的份上，我也該體貼一下粉絲。”熊念念笑著將手機拿了回來，回複了幾個字收了手機。
下午的訓練熊念念一直心不在焉，早上遇到不舒心或者一點點累的時候都會說出來，可下午再累也隻是說“撐不住了”，語氣裡的力道明顯弱了許多。
給她腿腳手臂後背放鬆的時候也不會痛痛快快的喊出來，隻是咬著唇瓣忍了下來，最後訓練結束的時候也是一聲不吭的走了，連晚飯都沒吃。
一個奉吃為天的人突然對吃失去了興趣一定有事，顧秋白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和司紹軒有關，難道她真的喜歡上司紹軒了？
顧秋白眉頭皺著，最後默默的整理好器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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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門口熊念念遇見了萬楊，一身筆挺的西裝正式得像是去參加商務會議一般，熊念念尷尬的笑著趕緊開了門，“等了很久了嗎？趕緊進來吧。”
現在溫度不低，樓道又陰冷潮濕，西裝本來就不怎麼保暖，這麼站著肯定凍壞了。
一到屋裡熊念念趕緊把暖氣開了，還給萬楊接了一杯水。
“你下次提早來了我又沒在家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彆站在門口乾乾等著。”
“沒事，我才剛到而已。”
“吃飯了嗎？”
萬楊點點頭，“我來是想給你剪輯視頻的。”
熊念念突然想起來她最近這兩天沒有錄視頻，尷尬的撓了撓頭發，“這兩天沒有視頻可以剪……對了，我昨天還想向你學剪視頻的，要不你今晚就教我一下基礎的工具吧。”
“也行，隻是……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嗎？”萬楊看到她脫下外套後身上的運動服，關切的問了一句。
一般運動過後的人都是洗漱完倒頭就睡的，再學習身體會疲倦，效率也會降低。
而熊念念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大學的時候習慣了趕時間，總不能讓你白跑一趟吧。你先幫我電腦下軟件，我去洗點水果給你。”
萬楊看著熊念念匆匆離開叫都來不及也看出了點不對勁的地方，不過他沒問而是開了電腦給熊念念下軟件。
十幾分鐘以後，熊念念拿回下好軟件的電腦，仔細聽著萬楊介紹一個個工具的作用，怎樣截取，怎樣無縫拚接，怎樣添加BGM，怎樣在視屏裡添加文字或者動畫表情，怎樣在不同的畫麵裡調不同的濾鏡等等。
熊念念一邊認真的記著筆記，一邊用手機錄音，認真的不似平時大大咧咧的她。
最後萬楊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心事？”
熊念念筆尖一頓，緩了緩最後關掉了錄音。
放下筆垂眸了無生氣，“萬楊，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說。”萬楊心裡對熊念念充滿了好奇，對於她的了解僅僅來自趙芷晴的幾句玩笑話，說是了解其實隻到了相互告知名字的階段，她能多和他說說話他心裡也是挺高興的。
熊念念抬頭看著萬楊，眉頭皺得緊緊的，“你說一個男人的心裡究竟能裝下多少個女人？就算沒有愛情也能有性嗎？有時候真的生理大過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