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幫他,其實就是幫自己。
可無論怎麼說,馬上就走的韓長河,都得親口對韓斌說一聲謝。
韓斌也早就等待韓長河多時。
倆人說話時的樣子,看上去和以往沒什麼區彆。
可倆人都知道,他們再也找不回曾經的“同誌”情了。
“韓書記。”
韓長河在告辭時,忽然說“有句話,不知道我該不該說。”
韓斌微笑“長河同誌,你儘管說。”
“韓書記,江鎮非池中物。您全方麵的協助他,或者急流勇退,也許才是正確的!”
韓長河說完這句話,不等韓斌有什麼反應,就開門快步離去。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韓長河當然不是去死,而是調離天橋鎮。
可他念在自己追隨韓斌那麼多年的份上,更是擔心韓斌真要東窗事發,鐵定會牽扯自己的份上,韓長河才說出了這句肺腑之言。
至於韓斌聽不聽,那就不是韓長河能左右的了。
“協助他?我怎麼可能,會協助我的敵人?至於急流勇退,嗬嗬。”
韓斌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正是江文東的到來,才先後斬苗世強、王路陽、韓力、韓長河等人於馬下。
江文東更是提拔了白鷺,楊本宏和驛城俠,拉攏了劉靜和劉善賓,和韓斌強勢硬懟,導致他的威望不住的下降。
說江文東是韓斌的生死大仇,也不為過!
雄霸天橋多年的韓斌,怎麼可能認輸?
尤其他現在,又抱上了葉縣的大長腿,可謂是獲得了從沒有過的最大支持。
“勝敗乃兵家常事。”
“隻要我穩紮穩打,我現在失去的這些,早晚都能逐個拿回來。”
“我,才是天橋鎮永不敗的王者!”
“等我在葉縣的幫助下,擠走江文東之後!”
韓斌自語到這兒時,腦海中有個披麻戴孝的倩影,冉冉飄過。
尤其她走路時腰肢輕扭,桃形物優雅晃動的樣子,特像在邀請人去用力拍打著她,讓她肆無忌憚地尖聲歌唱。
“江文東滾出天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那朵天橋之花,在我的胯下絢爛綻放。”
韓斌忽然特口渴。
特想念春來飯店的老板娘。
他馬上拿起話筒,撥號。
很快,春來飯店老板呂茂的聲音就傳來“這兒是春來飯店,請問哪位?”
“是我。”
韓斌淡淡地說“今晚我要過去,讓她洗白了等著。”
他沒說自己是誰。
可除了韓斌之外,還能有誰用這種口氣,和呂茂說話?
呂茂在那邊沉默片刻,才小心翼翼的說“韓書記,我已經提前三天打了申請。今晚張翠要和我,在一起的。您也同意了的。”
“你的申請作廢!”
韓斌無比霸道的樣子說完,就重重扣下了話筒。
嘴裡罵道“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和我搶女人。”
他決定今晚會把張翠,當作天橋之花來可勁兒的折騰。
“最好是讓張翠,也披麻戴孝。那樣,才有代入感。”
韓斌自語到這兒時,房門被敲響。
他迅速端正了態度,聲音威嚴的說“進。”
門開了。
王傳民走了進來。
韓斌黑色的臉上,浮上了笑容“傳民同誌,你和開山同誌談的怎麼樣了?我希望,能聽到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