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全聽了謝建章的話後,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不過他還是克製著情緒爆發,畢竟謝建章算是長輩,還是這個村子的村長。
“謝大叔這話好像似有所指啊?看情形、您這是知道我是被誰弄傷的了?”他這話很有意思,既反擊了謝建章,又讓對方陷入了被動。
原本謝建章就是想問問顧全的傷是怎麼回事,順便給他添添堵,但是現在卻被顧全當成了知情人,讓他立刻臉色不好看了。
“我哪裡知道?我就是覺得你傷的這麼嚴重,那一定是被人打的。”
“哎呦、您這是聽說啊、還是目睹啊?造謠可是犯法的啊。”
“你這小子,我就是問問,你怎麼還跟我來勁呢?”
“您這是問問題嗎?上來就說我沒乾好事,那我倒要問問您了,我沒乾什麼好事啦?”顧全真的生氣了。
“我就是猜的;行了,沒工夫跟你閒扯,我還有正經事呢。”謝建章看到顧全的怒氣後,覺得自己要是跟一個重傷未愈的後生吵起來,會很沒麵子,就立刻轉身走了。
不過這老家夥的心裡還是生氣了,因為沒在顧全這裡占到便宜,更覺得顧全這個後生太沒教養,竟然跟自己這個長輩加村長沒好話;這絕對就是想隱瞞受傷的真情,也說明這小子受傷就是沒乾好事被彆人打的。
謝建章算是認定顧全品行不端了,也和顧全記仇了。
顧全看到人走了,也沒再計較,隻是生悶氣,心說“這人啥水平啊,還村長呢、說話不走心嗎?”
那邊的幾個女人並不知道顧全和村長發生了不愉快,因為距離十多米遠呢,顧全和謝建章說話的聲音都不大。
不過等到中午顧朔坤回來後,顧全還是把事情跟父母說了,畢竟都在一個村住著,謝建章還是村長,彆讓他為難父母。
另外,顧全雖然把謝建章‘擊退’了,但是對方也讓自己不痛快了,心裡堵得慌;從受傷開始的這階段顧全被打擊的頻次有點密集,讓他身心疲憊;最近才有好轉,今天又讓謝建章給破壞了。
“不用擔心,謝建章確實在這村很霸道,但是我不怕他,他之所以刺激你,也是因為這些年我不慣著他、他心裡不舒服;當初選村長時,很多人讓我出來參選,雖說我沒同意,但是當時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他一直耿耿於懷呢。你也不要生氣,不要管彆人怎麼說,隻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父親說道。
“就這種水平的人怎麼能當村長呢?村長不是大家選出來的嗎?”顧全對謝建章並不熟悉,他十幾歲就在外麵上學,對村裡的很多人都不怎麼了解。
“嗨、謝建章這個人會巴結領導,鎮裡有人支持他;然後他在村裡在暗地裡買通一些支持者,這樣在選舉時就能獲勝了。”
“啊、這不是賄選嗎?沒人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