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陶鳳軒看到病重的胡誌剛之後,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觀察,十幾秒鐘之後,陶鳳軒招手把陶佳唯和顧全叫到裡間屋內。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讓他們回去吧。”
聽到陶鳳軒的話,顧全心情直落千丈,眼睛也瞬間露出了失望之色,心說這老頭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這特麼不是折騰人嗎?不給治療你讓病人跑來乾嘛?人家那身體哪能經得起折騰啊?
陶佳唯也非常生氣,立刻就怒道“你這是又犯邪病啦?不是說好幫著治病的嗎?”
“哎呀,說好了也可以改變嘛,那個人已經是將死之人了,救不救都沒啥意義了。”陶鳳軒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
顧全一聽這話更生氣了,於是也沒好氣的說“您是不是感覺自己能力不行,沒把握治療胡誌剛的病啊?”
“小子、你這是看不起誰呢?他的病我百分百能治好。”陶鳳軒立刻瞪著眼和顧全說道。
“咦、那就奇怪了,您都能把他的病治好,那他還怎麼成了將死之人呢?”顧全和陶佳唯異口同聲的反問到。
“我說他將死就是會死,和我治不治病沒關係。”
“怎麼能沒關係呢?你把他的病治好了,他哪還能死呢?”陶佳唯著急地說,她是覺得死老頭又犯渾了,這讓她也跟著丟人,她都不知道怎麼和郭翠萍、胡誌剛解釋。
“我隻會治病,又不會救命,他的命我保不住啊。”
“您在胡說什麼呢?救了他的病,那他不就保住命啦?”
陶家爺倆爭辯著,好像是辯論似的,而且命題還很深奧,事關生死呢;但是他們似乎不在一個頻道上,說的不是一回事,顧全在一旁聽後,突然腦中靈光一現。
“等等,陶醫生、您的意思是說即便您把胡誌剛的病治愈了,他也會因為其他的事情死亡,對吧。”
“嗯、就是這個意思,你小子還算聰明。”陶鳳軒誇了顧全一句。
但是被誇獎的顧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陶鳳軒不但不給胡誌剛治療,還說胡誌剛會死,這怎麼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您不給他治療他確實會死,你這就是瞎編理由不作為。”陶佳唯才不信死老頭的話呢。
“老子會看相,那人的死期不遠了,救也白救。”陶鳳軒堅定的說。
“看相?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本事?又在胡謅八扯吧?”
“閨女,你爸我本事多著呢,要不你回來我教你吧,彆在外麵瞎跑了。”
“哼、少糊弄我,你今天必須給那人治療。”陶佳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直接命令道。
“我說你咋就不信呢?要不然我和你打個賭。”陶鳳軒帶著笑和陶佳唯說。
看著有點玩世不恭的父親,陶佳唯更生氣了,但還是問道“打什麼賭?”
“我說這小子明年這個時候會當官,如果到時候應驗了我的話,那就證明我真的會看相。”陶鳳軒指著顧全說道。
“嗬嗬……”顧全被氣笑了,他無奈的說“陶醫生,我一個村裡人,哪來的機會當官啊?你可彆拿我開玩笑了;您就發發善心,幫著給胡誌剛治療一下吧。”
“哼、我看你這就是在胡鬨呢,等到明年這個時候,那病人可能真的沒了,你可真能開玩笑。”陶佳唯憤憤地說。
“呃?哎喲、是有點說遠了啊;但是我說的可是真的啊。”陶鳳軒才意識到自己失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