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全聽了高樂寧的話後,確實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畢竟馬老太太的死因查明之後,自己的確可以不用背負嫌疑犯的罪名了,而且還可以向全村人表明自己做的就是好事,沒有陰謀詭計;從這一點上看,謝建章堅持報警是有利於自己的。
但是這不能抵消謝建章的卑劣啊,從錄音中完全可以聽出這個老混蛋是直接把自己給定性成罪犯的,這是顧全不能接受的。
“高鎮長,你這是在避重就輕,是在包庇謝建章,他報警可以,但不該誹謗我,而且我沒阻止馬爺爺報警,他這是拉仇恨啊;另外,整件事謝建章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在操作,完全不顧死者家屬的意見,而且還欺騙死者家屬,用卑劣的手段達成自己的目的,這種做法難道還能被你稱作情有可原啊?”顧全也氣憤的夠嗆,所以連高樂寧都懟了。
“好了、顧廠長,這事情我並完全清楚,所以隻是簡單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至於你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我還有事、先走了。”高樂寧不願意再為謝建章背書,也不想再跟顧全辯論了,他已經看出來了,謝建章真是個混蛋,自己還是少摻和他的事為妙。
說罷高樂寧轉身就走,謝建章也要跟著離開;但是顧全和馬海龍直接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們要乾什麼?”謝建章膽怯的問。
“乾什麼?你不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點代價嗎?”顧全說。
高樂寧也聽到他們的對話,他怕發生嚴重的後果,所以又轉身說道“顧廠長,凡事都有個度,還有多種解決辦法,最好彆動粗,那樣對誰都不好,法律可不支持打人。”
“我們不會打人,我們要讓他說清楚他為何要坑害我們。”顧全回答說。
“對,謝建章、你為什麼坑害我們?你看看、你這幾天給我爺爺吃的啥?頓頓都是蘿卜湯,你這才是想把老爺子害死呢。”馬海龍把一個飯盒端到謝建章眼前說道。
“這、不可能啊,我每天都會變換花樣給老人送飯的。”謝建章辯解道。
“你胡說,到這個時候你還撒謊呢?我媽也是頓頓在吃你家的蘿卜湯,連點油星都看不到。”這時錢曉靜也從人群中出來,也把手裡的飯盒打開了,還端著給眾人看。
“我說、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能頓頓給你們家的老人送吃的就不錯了,咋還挑三揀四的呢?”謝建章不忿的問。
“去你xx,你要不搞事情,顧全大哥給我們家老人送的都是花樣翻新的吃喝,你特麼為了搞事,把顧全大哥的善舉給破壞了,現在就拿這破玩意糊弄人,你缺大德了。”馬海龍又罵道。
“確實缺大德了,謝建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不得好死,老人本來身體就不好,你還隻給她吃沒營養的東西;你為啥破壞顧全的善舉?你的良心讓狗吃了。”錢曉靜氣的也罵道;今天她回到家,她母親就向她訴起苦來了,把錢曉靜心疼的沒法說了,不然她一個女人還真不好意思來找謝建章,哪能吃人家的還罵人家呢。
“謝建章,你屢次在背後害我,現在證據就擺在這,你怎麼解釋?”顧全向前走了兩步,來到謝建章跟前問道。
“我沒背後害你,那些算什麼證據?哼,你願意咋整咋整。”謝建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讓人看了真想動手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