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能賭錢呀,那賭點什麼呢?”馮梓琳看著顧全問。
“賭啥?”顧全也沒好的想法。
“要不哪一組輸了,就接受贏的那組的懲罰吧?”陶佳唯提議道。
“怎麼懲罰?”馮梓琳問。
“我這有一根皮筋,輸的把皮筋套在腿上或者胳膊上,贏的拉起皮筋彈輸的人。”陶佳唯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長約二十公分的皮筋來,比劃著說道。
“嗬嗬……,沒想到小陶醫生還這麼‘陰損’,行吧,誰讓我們是一夥的呢,那就聽你的,不過我們可不能輸啊,不然就會變成‘請君入甕梓琳笑著說道。
“我們也不能輸啊,那玩意彈一下很疼的。”顧全看著洪玲說。
“我是不會輸,就是不知道你了。”洪玲也帶著笑說。
“我的水平還是可以的,哪裡會輸呢?”顧全自信滿滿地說道。
但是等真的玩起來之後,顧全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洪玲根本就是叛徒,她不但不和自己打配合,還經常的給馮梓琳喂牌,那邊需要啥她就打啥,讓對手舒服的不行、不行的了。
顧全抗議了很多次,洪玲都說自己水平不好,沒算到對手啥牌,其實她比誰玩的都好,每次都能精準的算到馮梓琳需要啥。
這種打法可想而知,結果是顧全他們輸的老慘了,人家登頂時,他們還在最低處徘徊呢。
“我們贏了,你們要接受懲罰。”馮梓琳高興的說道,然後拿過那根皮筋就往顧全的胳膊上套。
“不行、不行,洪玲玩賴,她全程都在幫你們,所以我們組應該受懲罰的是她。”顧全掙紮著,然後去拉洪玲的胳膊。
“我是打牌水平差,哪裡幫她們了?你一個男的,也好意思讓我受懲罰?你都代勞吧。”洪玲說著起身抓住顧全的胳膊,然後使勁一擰,把顧全按翻在床上。
要說顧全還真就撕吧不過洪玲,畢竟洪玲練過,而他現在渾身十成力氣也就能使出六七成,所以彆看他是男的,那也很快被製服了。
這下馮梓琳可方便下手了,拿著皮筋一個勁的在顧全身上彈,把顧全疼的連連告饒。
鬨了一陣子,馮梓琳有點累了,她把皮筋給了陶佳唯“小陶醫生,該你了。”
“我就算了吧,你都彈了他好一會了。”陶佳唯說道。
“他又沒說要彈多少下,誰讓他輸了呢?”馮梓琳有種報了仇的暢快,顧全幫陶佳唯的事情算是在她心裡過去了。
“哼、不和你們玩了,當領導的也不講武德,耍賴、作弊、下黑手,簡直就是女土匪。”顧全推開洪玲後說道。
“嗬嗬……,這裡哪來的領導,都是朋友,你這就是玩不起了。”馮梓琳笑後說。
“像你們這種玩法,誰也玩不起,都隻能被你們坑了。”
顧全的話,又引得馮梓琳三人一陣笑,也就在這時陳浩和馬海龍回來了,他們也就不鬨了,想聽聽陳浩他們的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