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你為何一直避著婉兒?”
許婉在宮門前,見到衛雲瀾身影,她跳下馬車上前攔人。
衛雲瀾靜了半晌,而後淡淡道“你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成天跟在孤後麵不合適。”
許婉欲上前拽衛雲瀾衣袖,衛雲瀾卻躍上了馬,一句話沒留就揚鞭離開了宮門口。
“太子哥哥!”許婉望著他遠去的身影不滿地大喊。
“許婉啊許婉,你也太慘了吧!”一道刺耳的笑聲自角落傳來。
許婉目光淩厲地看向那邊,見是於馨悅,冷哼了一聲,“好好的人不當,非要像臭蟲一樣躲角落裡。”
於馨悅不惱,嘲諷道“你比我更慘呀!從前是太子寵在心尖尖上的人,如今太子看都不願多看你!”
“找死!”許婉抽出鞭子揮向於馨悅。
於馨悅早有防備,當即躲開。
“你要是生氣,明日踏青之時找溫禾即可,再打下去當心我向皇後娘娘告狀,讓你跪祠堂去不了明天的踏青賞花宴,讓你見不了太子!”
許婉聞言,猛然收回了鞭子,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於馨悅大聲道“珠湖水係可複雜得很呢,明日踏青許小姐可要注意點!”
許婉腳步一頓,回頭冷冷看著於馨悅,“你想借刀殺人?”
於馨悅麵色沉了下來,幾步來到許婉身邊,“隻能說是合作。”
許婉白了她一眼,“什麼陰毒的主意?”
“哼!”於馨悅忍著不悅,湊過去小聲道“這樣……”
聽完她說的話,許婉咽了咽口水,這玩得有點大,要是太子哥哥發現了…
“你隻需將人引來,沒了那妖女,你我前途都可以搏一搏,隻要她在,我們都彆想入東宮……”於馨悅誘惑道。
許婉動了心,反正她隻是將人引過去。
出事了,她也擔不了責。
……
天際飄飄灑灑地下起了細雨,寒食節不能煮熱食,溫禾忍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去了東宮門口等衛雲瀾。
她這是送傘增加好感度,看看等會兒有沒有機會叫衛雲瀾破例弄些熱食給她填填肚子。
一襲君子蘭紋路玄色錦袍的衛雲瀾自馬上下來,不羈沉穩兩種相矛盾的氣質在他身上融合得恰到好處,隻是渾身散發著冰冷冷的氣息,叫人不敢多看他。
“禾兒怎在此?”衛雲瀾跨上台階後,發現了門側的溫禾,問出的話帶著三分驚喜。
“今日下雨,妾身擔憂殿下。”溫禾自覺牽起衛雲瀾的手,柔聲答。
“從前下雨也沒見你擔憂孤!”衛雲瀾輕笑,自然地反握住溫禾的手。
溫禾有些羞愧道“從前是妾身疏忽殿下了,如今想想……”
前些日子海棠也沒教我這些,誰知道這般受用呢!
衛雲瀾冰冷的臉徹底溫柔了下來,調侃道“孤的禾兒真是能說會道。”
她這小嘴抹的蜜都是哄男人的工業假蜜,沒多少真呢!
溫禾當然不敢說出來,“妾身是殿下的人,自是真心關心您。”
“我的人…”衛雲瀾輕笑著重複了一遍,摟緊了溫禾的身子,往麗正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