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熱的掌心燙得暮辭驚呼“司總,自重!”
司景淮那深邃的眼眸中一抹譏諷“怎麼?這不是你想的?”
“司總誤會了。”她感覺到那兩隻手掌的溫度逐漸升溫,整個身體就這麼被他禁錮,甚至不敢動,生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按在辦公桌上!
男人突然一笑,鬆開了手,那種熟悉的觸感刺激著他身體的每一處感官,一字一句的問道“暮辭,我再問你一次,前天晚上,你和南一航在一起?”
暮辭身體裡的血液全數湧入大腦,身體微微抖著“司總,我覺得這是我的個人隱私,作為領導,你不該過問。”
她怎麼敢說?告訴他那天晚上,她在酒店裡?
等等,她明明在第二天一早就看到了江依菲站在門外。
而泳池裡,江依菲和司景淮的談話明確的說,那天晚上他們倆睡了!
所以……他們四個人同在那一家酒店?
江依菲跟司景淮睡了之後,又來找南一航?
“菱悅酒店。”司景淮突然說出酒店的名字,眼看著暮辭的臉頰瞬間蒼白。
他真的在!他和江依菲也在!
暮辭下意識的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眸,是心虛,也是害怕。
如果讓司景淮幫她,其實可以查到那天晚上的陌生男人是誰。
但是,暮辭怕,怕這樣就會擾亂她報仇的節奏!
“司總,求你。”她緩緩昂起頭,一副哀求的模樣。
司景淮眼中戲謔加深“隱私,嗬……”
暮辭以為他想到自己跟南一航開房的事,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剝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麵前,毫無秘密可言。
“出去吧。”司景淮單手背後,拇指摩挲著,掌心還殘留著那一晚的觸感。
暮辭深吸口氣,故作鎮定的離開,可那不安淩亂的呼吸,早就出賣了她。
司景淮斂眸,看著自己掌心,苦澀一笑。
他這是怎麼了?像個灌了二斤山西老醋的毛頭小子。
暮辭說過了她那晚和南一航在一起,自己又非要去求證什麼?
他親眼所見的,不就是江依菲?
還在懷疑什麼呢?
他負手而立在夜色下的落地窗。
滿城的繁華,掩不住他心底孤寂。
晚9點,星海市的臨海餐廳。
安東尼已經被南一航灌了幾杯,眼神迷離的飄著。
得意的拍著身側渣男的肩膀“早跟你說了,這個項目我們螢火勢在必得!”
暮辭斂眸,作為翻譯,她必須出席這無聊的應酬。
原本的按著他的意思翻譯給南一航。
燈光下,光暈落在她柔軟的發絲上,泛著淡淡的光。
紅唇微動,一字一句,字正腔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