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底由招標人或者其委托的具有相應資質的相關機構來定價。
她一個秘書,甚至是個實習的,讓她填?
暮辭這會兒還真的有點兒摸不透他,到底想乾啥?
“這個,還要多方麵參考。”她中規中矩的說著。
“回去之後,跟我去一趟安城。”他沒多說什麼,起身看了眼時間道“休息。”
暮辭也想睡啊,可……
這竟然是一張大圓床!
另外一張是單人床!
他們倆都知道,擠在那一張單人床上氣氛有多曖昧。
尤其是他那頎長的身形,完全能把她籠罩在身體裡!
可是,這大圓床,是不是有點兒太粉了?
她不知道這間房以前是誰住著。
看起來倒像是新婚小夫妻喜歡的風格。
甚至在床頭櫃上,還有一副手銬和一條鞭子。
救命啊!暮辭心底哀嚎著,她來的這是什麼地方啊?
司景淮也剛看到那些東西,耳根微微泛著紅。
“單人床?”他問著。
可兩人的腦子裡都閃過了之前的一幕。
那鼻尖兒貼著鼻尖兒的親密,是有些尷尬。
暮辭霎時間臉頰染上緋紅“還是雙人床吧。”
他們可以分開睡,但,不行。
金井寨這地方太詭異,萬一有人偷窺,發現了他們關係怎麼辦?
“那好。”司景淮單手解開領口的扣子。
暮辭直接倒頭躺在床上,閉上眼!
不該看的不看!
雖然她之前看的已經不少。
但,今晚司景淮說的話讓暮辭心裡一直有根刺似的不舒服。
他竟然誤會自己是那種想要靠美色上位的女人。
十幾分鐘後,司景淮從洗手間洗漱回來。
床畔稍微陷下去了一些。
沒多久,她身後就傳來了他平穩的呼吸聲。
在這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吱嘎吱嘎……’
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搖床聲從隔壁傳來。
兩人床頭應該是剛好對著隔壁的床。
一個女人尖聲叫著,似乎是再被人強迫。
她求饒,哭喊著,夾雜著男人汙言穢語的打罵聲。
暮辭緊緊地攥著拳,憤然起身。
下一秒,手臂就被男人拽住“彆動。”
她怒聲“他們不是人!”
“你能管?”床頭燈下,她憤怒的俏臉瓷白,司景淮眉頭微微皺了皺“暮辭,我不希望節外生枝,還是你認為,我一個人,能把你從這裡救出去?”
暮辭語塞,懊惱又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她頹然的坐在床畔,腦子裡全都是隔壁女人哀嚎的哭喊聲。
聽著年紀不大,大概和她差不多?
可是卻在遭受著非人的待遇!
“混蛋!”暮辭憤怒起身。
司景淮蹙眉,翻身將她壓著,巨大的身影罩住了她,幾乎貼在她的唇畔,厲聲嗬斥“胡鬨!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