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各科成績都極好,卻沒有加入學生會,多餘的時間都用來打工。
其中有一張紙,讓司景淮的黑眸一亮。
大約兩年前,暮辭在校內有一次意外落水的校醫就診記錄。
8月18日?他挑眉,唇角勾著冷笑。
“老板,這天就是你受星海大學邀請返校演講的日期。”桑延提醒著“那天結束返程時,你在校內湖裡救了一個落水的女學生。”
“因為要趕晚上的飛機,就把她交給了周邊看熱鬨的其他人。”
司景淮唇角勾著,麵色稍緩“嗯。”
他抿著薄唇,眸光停留在她的照片上,片刻,道“酒店視頻呢?”
桑延道“已經讓人查了,十分鐘後會發送到郵箱裡。”
司景淮起身,黑眸看向落地窗外。
鼻尖兒似乎還縈繞著那淡淡的茉莉花香氣。
再次轉眸,眼底已經有了一抹冷冽的氣勢“把江依菲找來。”
五分鐘後,江依菲站在了他辦公桌前。
雙手緊握著,緊張的冒著冷汗。
她當然會心跳加速,心虛著。
“江依菲,我再問你一次,那天晚上,是你?”
司景淮突然間的發問讓江依菲臉色瞬間慘白。
她快速的在腦子裡想了各種可能性。
男人的氣勢迫人,有一種洞察一切的敏銳。
江依菲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順著嗓子眼跳出來了。
她警告自己必須要冷靜下來,否則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江依菲故作鎮定的看著他“司總,那晚發生的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也沒想過利用這件事來從你這裡得到什麼!”
她越是表現的自信,就越是讓司景淮懷疑著。
如果說那晚房間裡真的是江依菲,為什麼自己會對暮辭的熟悉感這麼強烈?
他也早已調查過江依菲的背景。
一個好賭成性的父親和一個打架鬥毆的弟弟。
江依菲的母親也在十幾年前改嫁給了本市的一家工廠的老板。
但,這個女人從此也跟原生家庭劃清界限,甚至還找人狠狠的揍了江父一頓,讓這個男人再也不敢去找她要錢。
但是,江依菲卻沒有跟自己提出任何經濟補償,除了,他強行給她的一百萬補償。
司景淮冷眸掃過她蒼白的臉“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那晚是你,我會再給你一筆補償,離開這座城市。”
“可如果不是你,你應該知道下場!”
江依菲心裡‘咯噔’一下,驚恐慌亂的低下頭,哽咽著“那晚真的是我,司總,你忘了嗎?你、你……要了我多次,我、我流了血……”